张鹤来说,反倒是心爱之人真实存在的证明,与“爱他的证据”。 爱他的证据——是的,是真实的相月。不是镜中花水中月,是他仰望的月亮,纡尊降贵落在他的心尖上。 张鹤的心里像燃着一簇火,越来越旺盛,烧灭了他的理智,释放出了这十五年的委屈痛苦和绝望。他近乎失控地用力吮她潮吹的液体,甚至还狂乱地舔她的尿道口,短发被她揪得头皮生痛也恍若未觉。 小狗只是饥渴了些,想再多喝一点,又有什么错呢? “……够了!” 相月凭借军人强大的自控力才忍住了没有失禁,脚踩上张鹤一边肩头把他踹下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也随之被掀了下去。 原本拘在被子底下那一小片空间的暧昧气息猛地爆发出来,氤氲在房间里,一股闻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相月失神地仰面躺了快一分钟,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小腹那种鼓胀的感觉催促她赶紧去卫生间解决。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张鹤仍老老实实跪坐在床边,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 见她要起身去上厕所,甚至还十分乖巧地说,“主人可以在我嘴里解决。” “……够了啊张鹤,你等下,待会我们谈谈。” 说着去衣柜那边抽了条内裤便去了卫生间。 张鹤仍低眉顺眼地跪着,只是手上却在迅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无声地嗅着空气里她的味道。高潮时半张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相月有些时候会叫他老公,或是跟别人介绍时称他为爱人、伴侣。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他的全名,也因此张鹤十分善于分辨她的语气,敏锐地捕捉她一丝一缕的情绪。 刚刚她那样叫他的名字,有一点生气,想来是不会让他继续给她弄了,也只好趁她在卫生间的时候快速敷衍自己。 等相月出来的时候,便只能看见乖乖跪在床边的小狗,背上还有她用脚弄的红痕,耳朵也是红通通的,性器软软地趴在腿间。明明是叁十多岁的高大硬汉,整个人却写满了可怜。 相月愈发内疚加心疼,一时忘记了夏冬的噩耗,倒也达成了张鹤“排忧解难”的初衷。“对不起……肩膀踹疼了吗?头皮没受伤吧?” 她还记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寸头也被她乱揪着头发,自己力气大也是清楚的。 “没关系的。”见相月坐回床边,又要拉他挨着她坐下,张鹤慌忙拎起被子抖了抖不存在的灰尘,展开裹住两个人。“月月怎么弄我都会很舒服。” 相月沉默了一下,酝酿着要说的话。 “就是这个事情。张鹤,我们谈一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