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可萱唱完最后一音,为这首划下句点后,紧接着就是最后一首,是韦瓦第的〈我所信仰的喜悦〉,选自歌剧《阿尔希尔妲,彭多之后》。 这是首欢快的曲子,待范可萱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她和范可萱便开始演奏。 colpiacerdellamiafede 我信仰的喜悦 alzeroaltuoregiopiede 将高抬天上君王的足 beltrofeod’illustreonor. 因胜利荣耀的光辉。 losplendordisibelgiorno, 今日是如此灿烂美好, vincitorilcrineadorno 你将看到胜利者戴上 tivedrà,dinuovoallor. 全新的桂冠。 相较于前面两首,黎心洁感觉范可萱似乎不太会詮释这种充满喜悦及荣耀的曲子,她的情绪不够激昂,但也不是到非常差,算是稳稳地唱完了这一首。 在弹下最后一个和弦后,黎心洁松了口气,幸好没搞砸,也幸好范可萱是主修声乐,要是其他乐器的话,她就真的爱莫能助了。 她起身,鞠躬后拿起谱,右手搓揉着微微发疼的左手手腕。 她打开门,发现一群学生都待在门外,就连方昱程和成宇光都在,她想应该刚才在教室外看热闹吧。 她出来后,成宇光就小声地把不是声乐的学生赶离开,要他们别再看热闹了。 「有时间在这边看别人考试,还不如多把握时间去练琴?去去去快离开!」 其他学生耸耸肩离开后,她前往琴房要拿自己的包包时,成宇光也跟着进来了。 「干嘛?我换衣服你也要待在这里是不是?」其实她没要换衣服,只是纳闷他为什么要一直跟她跟到琴房来。 「你要换衣服的话我再出去帮你顾着。」 「那你现在待在这里干嘛?」 他没说话,逕自执起黎心洁的左手,大拇指在她手腕处轻轻摩挲着,皱起眉头,心疼地问:「疼吗?」 「……还好。」她低下头,不敢迎向他的目光。 「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叫我一下,我也能过来帮忙啊。」他叹了口气,把她的左手转到背面,看有没有异状。 「我就是想帮她。」黎心洁轻声说,声音轻到像是在呢喃,「看到她哭的时候,我想起了高中的自己,也曾经哭得这么惨。」 他同时也回想起那段回忆,声音里参杂些痛苦,「你那时哭得比较惨。」 她勾起嘴角,抬起头望向他,「现在要比谁比较惨吗?」 「……」成宇光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