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汗的细瘦肩峰被他按住,细腻秾艳的莹白肌肤泛着红, 男人另一只手轻点住她的腿肚子,嗓音沉着过沙般的哑意,“我看看。” ...... 带着哭腔的嗓音在室内响起,即便停歇了依旧稍喘。 陆明钦从架子上取了干净软的帕子,指腹细细捻了捻,他侧眸望着她泛红的眼尾,“还难受吗?” 谢知鸢摸了摸小肚子,轻轻摇了摇头。 他这才走了过来,复俯身捏住她的脚腕替她擦拭,不紧不慢道,“我已吃过药,阿鸢往后都无需担忧。” 谢知鸢好半晌才从脑袋泛白光中缓过神来,就听到男人这句,她一个激灵,半撑起身子,“什么吃药,表哥你怎么乱吃药?” 话还没说完,她便要伸手去够男人的手腕替他诊脉,可小腿肚还被他箍着,陆明钦稍用了两分劲一提,她身子便又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他垂低眼睑,乌黑的长睫停顿在空中,缓缓擦净才轻声道,“已叫其他御医瞧过了。” 谢知鸢仰躺在衾被上,她脸蛋红扑扑的,闻言眼尾被气得泛起水汽,“......敢情我便不是御医了,表哥怎么学会先斩后奏了?”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猜到绝子药隐患极大,他就是算明白她不会答应才瞒着不说, 但总瞒着也不像样,所以才会故意造成如今这番局面以此试探她的态度。 真是个大骗子! 陆明钦放下她的腿,略俯身长臂一勾,她便落入他的怀中,温热的吻便在下一瞬落至她溢泪的眼尾。 “真没事,”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哄她,“你该知道我知晓分寸。” 女子属阴,喝绝育药难免招致宫寒,可陆明钦自小习武,脉搏里每一瞬输送的都是热乎暖融的阳气,根本不怕这些。 谢知鸢蹭蹭他的胸膛,没忍住扁了扁嘴,哭得更伤心,眼里满是控诉,“那你也不应当这样,表哥先前都答应过我,什么都要同我商量过后再行事——” 陆明钦长睫微停,捏住她湿漉漉的鼻尖,声音温絮,“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指尖还带着甜腥味,谢知鸢脸一红,耳朵尖也开始发烫,她眼巴巴地望过来,眼里还带着水汪汪的泪液,“真的?” 陆明钦颔首。 谢知鸢眼里的控诉散了些,可又想到什么,她眼睛一瞪,凶巴巴开口,“那若是往后,往后你再犯呢?” 陆明钦轻轻弯了下唇角,长长的眼睫在眼下覆上一层阴影,那双能与顶峰积雪平分秋色的眸溢满了暗色, 谢知鸢察觉出不对劲,可下一瞬小手便落入男人的大掌中, 他姿如雅澹风松,端的是无双清贵,却捏着她的手往下。 “若是再犯,”他垂了睫,眸光难辨,淡声道,“皆由阿鸢处置。” * 近日陆府的下人们皆察觉到了不对劲,世子夫人同世子爷好似闹别扭了。 准确来说,世子爷有心“讨好”,世子夫人置之不理,据守夜的丫鬟说,夜里世子爷要与夫人同睡,却被夫人赶到书房。 这些流言传着传着便在下人圈里传了个遍,他们本是不信,毕竟世子爷那般清贵的人怎么样都与“被赶去书房”几字不符。 可在家宴中见着几回世子夫人拍开世子爷夹菜的手、男人却只无奈笑笑的场景,他们不得不想起那些传言来。 但这些都不是大事,近日陆府的风头全被另一人占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