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表哥怎么了——” 陆明钦垂眸,连眼尾都泛上病意,他强撑道,“我无事,许是日头晒多了,坐会儿便好。” 谢知鸢想起男人最近在大量批折子,这一下子心就慌了,她抓住他的手腕,把了下脉,顿时拉着他坐一同坐,又是端水又是拿布巾帮他擦汗的,忙活得很。 谢知礼一直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那原本面色红润的男人忽地变得脸色煞白,三言两语就让自家那个傻妹妹中了招,不由得嘴角抽搐。 他原先还觉得这个冰坨子傻得很,又没有男人味,定然争不过他家那个绿茶小子,未曾想竟是他看狗眼看人低。 陆明霏原本捏着脚呢,见到他这幅怪异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问了句。 谢知礼理了下衣袖道无事,“只是觉得——我似乎也该习武了,多方便。” * 今日一天逛下来,就算是铁做的人也遭不住。 谢知鸢腰酸腿酸全身都酸,被男人按着揉捏。 暖乎乎的感觉自小腿升起,她垂眼看着,只觉得表哥像是在揉面团。 待全身的筋骨疏通过一遭,谢知鸢又生出一层细汗。 四喜已替她放了水,替她将身上的汗渍都清理了,回来时本想为“虚弱”的男人医治,未曾想表哥他受了暑气都不好好休息,在她把脉时软软吻上她的唇角,亲着亲着就倒到了榻上。 ...... 外边夜深露重,有官吏硬着头皮匆匆忙忙到了停南轩正屋门外送信折。 说是盛京盐铁司出了大乱子,连夜派人来同陆明钦要个对策。 官吏等了半晌,才见男人从里头行出。 他外披斗篷,内里却只着了中衣,鬓角还带着洗漱后的些微湿气,澹澹面容在月色下略有些难辨。 “何事?” 官吏将手中的折子递给男人。 如玉如节般的手指捏住折子一角,骨节突出成利落的弧度。 上面的墨迹杂乱,显然是急急写下的,陆明钦略蹙眉,暗道了声蠢货。 — 男人从外间再回来时已过了二刻钟,他垂眸思忖着,拐到屏风处时却瞬间顿了脚步。 床榻上的女子侧趴着,纤细的腰凹陷下去,弯曲成极细的弧度,隐隐约约可见两丸腰窝,她半歪了上身,伸手去够, 却始终找不到地。 正摩挲呢,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略带了些惊惶地向后望来, “表哥......”谢知鸢瞬间停了动作,腰也跟着塌了下去,往里头靠了靠。 即便夫妻多年,遇着这般情景还是窘迫, 眼见着男人只是站在那眸光寂寂地看着,她红着脸咬唇,声如蚊呐地解释道,“好多,好多都......弄,弄不出来......” 谢知鸢说着缩了缩腿,抬睫,黑白分明的大眼盈满了着急,“我不想再有了......” 以往表哥总是小心翼翼的,可今日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谢知鸢慌了神,趁着表哥出去时自己去弄,可她没做过这样的事,半天了还没找到法子。 她如今难受得很,眼里的水光盈盈晃动。 陆明钦目光缓缓划过她微鼓起的小肚子,把手里的几则册子放到床边的架子上,略俯身—— 他才从外边回来,身上还带着些微凉意,指腹袭至肩上时,谢知鸢不由得打了个颤,身子往里缩了缩。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