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还是受刑的状态...... 吱呀一声,铁门被打开了。 血腥气伴随着门外的湿气一道卷入,她冷的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 尤其是胸前,牢服破碎,白莹莹的肌肤微露,里头带着血的鞭刑触目惊心。 谢知鸢太虚弱了,全身力气用在了方才的探查上。 她垂着脑袋,只能察觉自己身前落了一道身影。 身姿高挺、肩膀宽阔,将烛光变为阴影,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森冷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蹭弄过,谢知鸢咬着唇,被他看过的地方恍若泛起细细密密的疙瘩,泛起难受的痒意。 她身子不自觉轻颤,指尖蜷了蜷。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两瞬,但那男人的目光着实过于强烈,要人潜意识里将时间慢慢拉长。 她察觉自己的下巴被冰冷的鞭子抬起, 入目的是一张清俊带着漫不经心的脸,浅色瞳仁恰好倒映出她伤痕累累的脸。 作者有话说: ——陆明钦:因为知道是阿鸢叫陆明霏来问的,所以——那些问题我都认真回答了(笑) 原来的上清教之于大衍≈儒教之于宋(政教合一) 这章埋了个伏笔。 真的真的,权谋大家看看就好看看就好【大声】,呜呜呜大狗真的很笨的,小时候看剧都是剧情里挑爱情戏,比如电视剧《神话》,我都是卡着小川和玉漱的爱情戏份看的,至于什么《康熙王朝》之类的,大狗根本没有点进去过【小声】 第50章 、药香 牢内的烛光忽明忽暗,门外□□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卒吏的呵斥掠过,谢知鸢隐隐听见,好似是有人死了。 随后是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静。 谢知鸢不受控制地仰起脸,脆弱的下巴处垫着冰凉刺骨的皮鞭,男人的力道不算大,但牢牢地将她锁在空中,无法动弹。 女孩脆弱的肩颈与喉咙随着动作绷紧,还在打着细微的颤。 谢知鸢感知到自己的脸被那倒目光寸寸扫过,所到之处,是让人眉心发痒的毛骨悚然。 周身气流恍若被人抽了去,呼吸不受控制地紧促起来,喉咙也在发紧。 她根本不敢看身前的那个男人,垂着的睫毛不住轻颤,咽唾沫的声音因为干涸的喉咙也微不可闻。 邵远俯下身,压迫的气息寸寸逼近,鼻息在女孩面前停住,却让她发痒。 再无可避般地睁开眼,眸中含着破碎的水光。 “邵,邵大人......”她咬了咬泛白却渗血的唇,声音又软又颤,还带着细微的哭腔,“为什么,我会在这......” 邵远轻轻笑了声,气息在她脸上停留。 “谢小姐是忘了?可在贵府里搜出的谋逆之物却还端端正正摆在大理寺审查厅里,” 他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脸上的伤口停留。 谢知鸢微愣,什么谋逆之物,还有—— “您,不认识我吗——”身下的女孩仰着伤痕累累的脸,黑白分明的水眸闪着迷茫无措, 那些红痕在她苍白透明的脸上并未有损她的美貌,这种狼狈所带来的脆弱与破碎,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心生歹念。 男人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在她唇上的指腹略用力了些,将渗出的血滴子涂抹至整只娇嫩的唇, 清俊的眉眼含着发凉的笑,看着被他□□的那一抹红,好似万顷白雪中的一抹丽色, 眸光寸寸转暗, 他漫不经心又碾了碾她的唇,甚至触及湿津津的内里,开口时语气带着莫名的意味, “谢小姐,套近乎可不管用,” “更何况,这确是邵某头一回见你。” 谢知鸢睁圆了眼,葡萄般的瞳仁里闪过不可思议,所以——梦里的事情和现实偏差极大,那梦里将来之事,还会再发生吗? 与表哥在梦中的纠缠如幻影般浮现而起,又似白沫,不用风吹便被湿气吞噬殆尽。 回过神来时,脸上湿漉漉的满是泪水, 耳边是男人似有如无的语调,“谢小姐若是想少受些苦——” 灼热的气息缭绕至耳廓,“不若来求邵某。” 谢知鸢听到自己茫然的啜泣声响起,“邵大人想要我怎么做?” * 空中微闪的浮尘经由挤入窗牖的光线照得透亮,丫鬟们细微到几近不可闻的说话声在廊下响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