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可是手指却依旧有力地抽插,比方才快了些,每次撤出来都能带出不少汁水。“嗯……呜呜……嗯啊……”月宜咬着唇,哼唧了几声,软软得,娇滴滴得,有些隐忍。赵南连手掌向上,扣住嫩穴上方,每次抽动,掌心的茧子也会磨蹭着柔嫩的花心,双重的刺激,令月宜呻吟声再也忍不住,赵南连又去亲她的奶子,来回舔舐,诱哄着她:“小乖,喊出来,喊出来,我想听。” “啊……啊啊……嗯啊……唔……不、不行……嗯啊……南连、南连……” “我在、我在,小乖,我喜欢你,一直陪着你。”他声音柔得快浸出水来,嘴角往上扬起,“你声音真好听……” 她经不住赵南连的蛊惑,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只是骨子里还是含蓄,仍旧带着几分隐忍,这几分隐忍和害羞反倒将那酥软的声音幻化处更性感的语调,赵南连忽然激动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像是要把那些声音含在口中一般,呢喃着:“只有我能听。” 身下的抽动越来越快,布满茧子的掌心重重地揉弄着月宜的花心和阴唇。月宜的身子泛着浅浅的红色,双腿打着颤儿,声音又无法顺利地喊出,那种刺激的感觉愈发明显的在血液里发酵,她眼前渐渐模糊,优雅的颈子扬起,小腹部酸软着,仿佛是要尿出来一般,可又无法控制,她所有的感觉都交给了赵南连,听到他粗重的声音、暧昧的荤话、下身的交汇,终于,月宜喉头蹦出悠长的呻吟声,眼底浮现出一层水雾,身子显示绷紧,旋而彻底松懈下来,任凭花穴里涌出一重重汁水,打湿了赵南连的手掌。 月宜酸软无力,第一次品味高潮的感觉,又慌又乱,之间还夹杂着少女的怀春之意,脸蛋红扑扑得,紧紧闭着眼,如蝶翅的睫毛轻轻扇动。赵南连抽出自己的手指,擦了擦,从身后把她抱在怀中,一寸一寸收紧了手臂将她密密实实地怀抱在怀中:“冷不冷?”他的被子薄,棉花都是旧的,自己盖着不觉得冷,毕竟年轻人活力旺盛,可是月宜娇滴滴得,赵南连生怕将她冻着。 “不冷。”月宜的嗓音微微有些哑,赵南连想起来女孩儿方才失声尖叫的样子,情不自禁地说:“也是,有我抱着你,以后要是觉得冷,我就肏你,肏得你浑身发热就不冷了。” 月宜无语,低着头在他手臂上出其不意地咬了一口。 赵南连乐了:“月宜,你属小狗的啊,一晚上咬我三次。” “谁让你总是说那种话。” “就想说给你听。”赵南连揉了揉月宜圆鼓鼓奶子,掌心在小奶尖上绕来绕去画着圈圈,“还想摸着你,抱着你睡。” 月宜翻了个身,蜷缩在他怀中,双腿插入他的双腿间,婉声道:“过一会儿就得回去了,太晚了。” “啥时候能抱着你睡啊?”赵南连依依不舍,小姑娘身上滑溜溜得,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个洋娃娃,而且还能摸摸亲亲,顺便压在床上可劲儿肏一次,别提多美了。 “我们成亲就可以了啊?”月宜扬起脸笑道,“南连,我听说日本人也有说相声的职业,如果我以后能去留洋,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你可以在那里试试说相声。” “给鬼子说相声?我才不要,老子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给他们说相声脏了我的嘴。”赵南连道,“不过,要是你不嫌我累赘,我可以去给你做饭什么的,照顾你的起居。”他垂下眼,想了想又说:“要是很麻烦、去不成,我在这边照顾你父亲也可以的。你们同学好几个,彼此帮衬,我也能有所安心。” 月宜从不强求,南连亦是如此,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又说了好多话,可是总觉得说不完似的。只是时间太晚,月宜总要回家。赵南连扶着她翻过墙,月宜往下跳的时候双腿软的差点跌坐在地面,抬头噘着嘴瞪着墙头的始作俑者,他却笑得不怀好意。月宜气不过,从石桌上捡了一个金桔扔过去,赵南连一把抓住,压低了声音打趣说:“好啊,抛绣球我接住了啊。你是我的了。” 月宜做了个鬼脸儿转身进了屋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