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拜金女孩,偶遇了借酒浇愁的球员,觉得自己有资格就此敲开名利的大门。 “阿德勒。”她冲他举杯,“敬雄鹰。”说完一口干了杯子里剩余的酒。 “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姓氏来自山鹰。”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他也喝空了一个酒杯。 “就一杯。”可可的脸颊晕上淡粉,“剩下的,不给阿德勒喝。” “那要给谁喝?”他又推了一杯酒到她面前,说实话,此时他对她倒没什么恶感了。 “我不知道。”可可摇头,“因为他还没告诉我他是谁,我有很多话对他讲,却不认识他,所以无法开口。” “勒内。”他心头涌起淡淡的无可奈何,他还是说了自己的名字,她该得意了,她肯定会得意的。 “雷米。”她眯着眼睛笑,开始进攻第二杯。 “不许这么叫。”女孩的声音对他来说过分甜蜜了,即使是他从前的女友和女伴,也没有叫过他雷米。 “哦。”可可答应了一声,仿佛一点也不纠结称呼的问题。 阿德勒比刚才更郁闷了。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讲。”这个女孩…太难缠了,难缠到,他只能用难缠来形容她了。 “今夜很美,雷米,你点亮了我。”她的唇上闪烁着光泽,是残存的酒液,脸颊也不再苍白,绿眸中闪动着水波,灯光,和他的身影。“我可以说出无数甜言蜜语,无一及得上你的风姿。”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他的呼吸乱了一瞬,心跳也随着她眼波的动荡,忽上忽下。 “呵。”她绽出了一抹极具攻击力的笑容,如取水的猫儿般用绯红的小舌舔了些玻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咽了下去,又舔了舔下唇。 她什么都不用说了! 德国国门一头冲进了盥洗室,他得洗洗脑子,清醒清醒,把不该有的反应压下去。 看来门将跑得也不比前锋慢啊。在走进盥洗室之前,可可示意女招待来收拾残局,特意多给了她小费,女招待也回了个我都懂的wink,这可是个极品男人,她搭了两次话都被拒绝,没想到是一个小姑娘拿下了。 可可推开了盥洗室的门,men's? room里充满了烟草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阿德勒回头看她,水滴顺着金发划下,流进衣服里,落到瓷砖上。 “你怎么进来了。”他又转了过去,对面是镜子,他还得看着她。 “酒喝完了。”她一步一步走近。 “都喝完了?”他迟疑地问,桌上可还剩了不少,她不怕把自己喝出什么毛病来? “还剩一点。”她俏皮地歪头,“我最喜欢的鹰牌酒,从我面前逃走了,所以没喝到。” “你太小了。”德国国门是实打实的一米九一,站起身的时候高大又强壮,给人的压迫感十足。“你还没到十八岁,对吧。” “那是按你们德国人的算法。”她扶着大理石沿,坐在了洗手台上。“在英格兰,我还有两个月才成年,所以也和成年差不了多少。” “十六岁。”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凶一点,好将她从他身边吓走。“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多大?四十一岁吗?”可可失笑,阿德勒退役的时候才叁十多岁,现在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哪里就吓得倒她了。 “你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不明白男人有多危险。”不行,他还得洗一把脸,顺便替这姑娘的家长好好教育她一下。 “是吗。”她直接就往他身上跳,他只得慌忙接住她,这是个活生生的女孩,不是皮球,摔在瓷砖地面会留伤的。 “你疯了吗。”她勾住他的脖子,用唇封住了他所有的质问。 酒的醇香味,留在了唇齿中,她用舌头不断挑逗着他,没有强势地打开他的牙关,她诱惑着他来找她。 他屈服了,她被放在大理石台上,就坐在一开始坐的地方,阿德勒低下头来吻她,细致地,耐心地勾缠着她的舌头,热度从身下传来,是欲望再次升起的象征。 “嗯…”他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女孩的手已经松开了他的脖子,按揉在他的欲望之上。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