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说她不晓得大家准备那么认真,彦儒也鬼鬼祟祟进包厢。 她直接穿她军中的制服来帅炸了,她是现役职业军人,她强调要我们小声低调点,好不容易努力训练下成为优秀的军官,我们懂她想秀出这番荣誉,告诉大家之后马上换下与我们打成一片。 最近我跟男友分手心情极差,反倒是跟他们玩,我很放松。根本没什么人要好好唱歌,有在认真唱歌的没几人,铁四角的嗓门大到可以盖住我的声音那种。 我躲到边边唱《倒带》的模样有够像陈奕迅唱k歌之王的情景。晓铭还是跟以前一样会坐到我旁边。问我好不好的时候,让我有些哽咽地唱不下去「……换你唱,我去厕所。」 「嘿!这首我不会啊!」他匪夷所思地看我穿着性感小红帽装,傻不隆东地走出包厢。他担心地追上来,一手抓住我的手 晓铭摸不着头绪地问我「干嘛啦,我又没怎样?」 他以为自己说话冒犯到我才追了上来。 我将头压得很低很低,红色兜帽遮住我的脸庞「我没事啦……」 这下我又要被当成怪人看待。甩开他的手,我走去厕所洗个脸,整理负面情绪,脸上的妆几乎被我洗去一半。 回包厢我假装没事地跟着女生们一起疯。那天任性地喝掉一瓶啤酒脸颊通红。 他皱眉地拿走我正要开第二瓶的酒夺去喝「你不是不能喝酒?」 我醉笑了「你管我,明天放假喝一点点没关係啦……」我只会对喜欢的人显露出调皮那面。 怎么办,我还是好喜欢你,不要管我了,好吗? 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大家轮流把衣服换一换。这时阿豪开始分配怎么散会。 阿豪问「蓉姊你怎么回去?」 我眼睛迷迷糊糊地对晓铭跟阿豪说谎「我男朋友在门口来接我了。」 分手了,没对任何人说是怕大家会对我失望,我还是什么也不想说。 走出ktv想走走醒醒脑子,伴随着耳机里的音乐我心情感到愜意。 晓铭总是用吐槽的方式关心人,我却感动得很吃这套,明知道他对我并不是特别的那个…… 就像以前早自习前他会到处串门子,没人理他或是太无聊就会坐在我前一张座位的桌上闹我「誒,你不是不能喝咖啡?」常用找碴的口气质问我,流氓得拿走我的咖啡,没睡饱的我气得追着他在教室里跑。 不是不能喝咖啡是不能喝太多容易肠胃。要我讲几次他才听得懂? 跑完我更累更厌世了。 荒唐的我,隔日进医院掛皮肤科。 医生说「许小姐,如果可以的话不建议你喝酒,如果无法避免的场合也请斟酌。严重的话再过来看诊吧。」 我问「我喝啤酒会起酒疹,烧酒或梅酒不太会起酒疹也不能喝吗?」 医生耐心向我「酒疹是急性蕁麻疹的一种。主要是找出你对酒类哪种成分產生身体的过敏反应,我开三天的口服药跟药膏大概两三天就能舒缓症状。」 我每次喝酒都在赌气一样的叛逆。 关于我中学时期的小叛逆顶多就是那种不爱太早回家也不爱写作业的程度,一天到晚都被老师留校罚抄作业或是去办公室跟几个调皮的学生一同体罚起立蹲下。 映像最深刻是我故意忘了带联络簿那次,老师居然要我罚抄『下次我会记得带联络簿。』一百遍,老师知道我们抄到后面就会开始乱写,所以要我们每写一遍下面就要写序号。 每天陪老师一起下班的人都有我一份。 现在想想我的字老爱乱撇也是这样演变而来的吧?天啊!想赶快抄完闪人啊! 我的英文数学考试从来都是个位数,成绩差到中午会被抓去个别辅导。可美术或是国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