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下,我脸红的蠢样应该没人发现吧 我专注地吃我的食物,跟他们叙叙旧聊聊近况,然后自顾自地拍照。听他们互相呛来呛去的没有我插话馀地,最后我还是从头傻笑到尾。 散会的时候,同学互相拍照留念,也忘了我是哪来的勇气抓旁边的同学请她帮我跟晓铭合照。 所以在追思会上的投影片中能看到这张我跟祂的合照。 高中除了制服是裙子外,我几乎都穿裤子,方便我活动结束后能衔接工作跑上跑下的。 我工作几乎是素顏较多,唯有休假比较有空间才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当了那么多年哥们的我,也想美美的当回公主。 「欣蓉瘦好多,变漂亮了耶。」 这据称讚听得我开心手舞足蹈的。 不得不承认瘦下来的时候,什么衣服都变得敢穿,不是露前面就是露后面。 要是遇到管很严的男友才开始封奶、不露屁股蛋。不懂,明明是故意斜肩的款式要我把衣服拉好或是随时准备外套给我的那种纠正行为,我竟然觉得这样举止的男生蛮可爱的。 就是时间久了会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我老是把自己当半个男生对待,粗鲁的坏习惯没变。 年轻打工时能扛好几桶豆花桶、在餐厅后场搬二十几公斤餿水桶、抱十几包十公斤的米袋或是叠超过我身高的货。 现在有些年纪才发觉没什么好骄傲的,四肢都受伤一轮,尤其左手韧带坏得严重,久久发作起来连睡觉都会痛醒。女生还是多对自己好一些,别像我一样老爱碰碰撞撞。 曾经天真以为把自己吃胖一点就可以练壮一点,似乎本末倒置。算了,肉肉的女生还是有一定市场,这点我可以拍胸部掛保证。 2020年 老公下班回到家,见我抱着脖子肉(布偶名)睡倒在沙发上,莞薾一笑地把我摇醒,我迷迷糊糊地说「打完了吗?」 看总冠军的球赛居然看到睡着的我。 老公把摊死的我抱回房间「……赢了啦」 我憨笑着「是嘛?太好了……」 老公问「不是很累了?」盖上棉被不忘地念我一下,亲吻我的额头关掉檯灯便笑着走出房门。 梦里晓铭不怀好意地将我吵醒「蓉姊!醒了没?下课衝了啊!」跟阿豪两人邪笑对看。 「我不要。」他那讨厌的笑脸,准没好事。 晓铭睁大眼睛,像隻可怜小狗请求「等下你去合作社值班帮忙留便当拜託了。」 我说「那你的作业借我抄,我就考虑帮你们预留。」 「那算了。」我故意说出晓铭最讨厌我抄作业这种鸟事。 「好啊,我来看一下今天是什么菜色好了。」我就不可爱,老爱跟他唱反调,从不把喜欢表露出来。 我之后有些心软地替他们留了两份「阿姨我可以留两份吗?我们班同学忘记订餐了。」 阿姨说「拿去先收起来,这个卖得很好会被抢光。」 我开心地笑出声「谢谢阿姨!」 阿姨说「小声一点,收好知道吗?」 「好。」 我长的老实很得长辈疼。 2014年 与晓铭最后一次见面是去石牌唱歌那次。 参加party的人要自己准备角色扮演的衣服,我跑去西门的道具店租了一套童话故事的性感版小红帽套装。 幸好有同学租阿拉丁神灯衣服,跟我组迪士尼系列,让我看起来不那么奇怪。 闯入包厢的晓铭扮医生说要帮我们这群疯子看病,后头的阿豪穿警察装吵着要临检,当然也有女生扮性感女警。 匆匆下班的方玉华就穿着高中制服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