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笑了起来,爱鞋成痴的女人原来只是为了自我满足。 想到家里的鞋柜,已经满满的都是傅品珍的鞋子,而她自己的鞋子仅仅只有三双,却连块容身之地都没有,只能併排地放在地板上。她再次在心底讨伐起傅品珍的霸道。就算她那三双鞋子看起来没有她的那些高跟鞋、凉鞋娇贵,只是拖鞋、球鞋和休间鞋,但留一小块空格给她摆进一双鞋子也好,这是诚意问题。 带着晨雾的味道走进家门,映入姜成瑄眼帘的是,支着下巴坐在书桌前的傅品珍的身影。傅品珍听到开门声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睛里带着细细的血丝,还有微红的眼眶,在晨曦的照耀下,能看到傅品珍背光的身影带着凌乱的发丝,让姜成瑄不由自主地自作多情起来。 这女人在担心她。姜成瑄想。 她走过去,俯下身,抱着傅品珍,一个字都还没吐出口,腹部便传来一阵疼痛。她的身体软了下去,双膝着地跪在地上,眼前正好对上傅品珍的拳头。 「你这个笨蛋,不在家乖乖侍寝,害我失眠。你知道一个晚上没睡,对女人的美貌有多大的损害吗?」 姜成瑄捂着腹部,心想,自作多情果然一不小心就会变成自取其辱。 她咬着牙站起来,怒视着傅品珍。 「不满啊?还想离家出走吗?」 姜成瑄大步流星地走到玄关处,看到傅品珍的鞋子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她立刻意识到,傅品珍出去过。 她走回傅品珍身边,拉起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算了。下次再说。今天累了,先睡觉吧。」 她牵着傅品珍的手,将人带到床上,塞进毯子下面,自己也在另一侧躺下,轻轻地揽着傅品珍的腰侧躺着,鼻尖瀰漫着洗发精的香味。 就在姜成瑄以为傅品珍已经睡着,正准备闭上眼睛再睡一觉时,傅品珍的声音响起。 「我已经找好人代替我去工作。」 「嗯。」姜成瑄的心雀跃了。 「可是,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去。」 姜成瑄的心像中箭的老鹰,坠入谷底。 「我爸爸回来了,我得回家待一阵子。」 「……嗯。」姜成瑄的喉咙有些乾涩。 「你让学姐陪你去吧。」 「好。」姜成瑄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地答应了。 父命难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她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出发的当天,钱雍曼拿着傅品珍给她的钥匙,直捣黄龙地走进房间,将还在赖床的姜成瑄从床上挖了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傅品珍,把姜成瑄的脾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她前几天就提醒钱雍曼,一定要上楼去抓人,否则,姜成瑄一定会睡得天昏地暗,然后故意错过出发的时间,好让这趟旅行无疾而终。 姜成瑄在浴室里梳洗的时候,钱雍曼将话筒放回电话机上。幸好早知道她会来这招,才没在出发前拨电话拨到死。 看到姜成瑄走出浴室,头发却还是像鸟窝一样杂乱,钱雍曼哭笑不得地把人推回浴室,帮她把头发梳好。如果不是姜成瑄死拽着衣领,钱雍曼还想亲手帮她换衣服。不过正因为钱雍曼动手解了她一颗扣子,才让她心甘情愿地换好衣服。 坐到车上,钱雍曼终于忍不住说,「就当是陪学姐去度假,好不好?你想想学姐是多么可怜的一个人,男朋友远在国外,还要被万恶的企业压榨。好不容易要来几天的假,你忍心让我在这种抑鬱的气氛下度过?」 姜成瑄的手支着下巴,手肘靠在车窗上,回过头来看着钱雍曼。「那个万恶的企业听说是你家的。再说,有哪个人可以凭着上班一个月的资歷要来三天的假?」 「我现在终于知道,小瑄你有仇富的倾向。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冷嘲热讽的。」钱雍曼捂着胸口语带悲愤地说。 姜成瑄扯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有本事把我弄得跟你一样有钱,我就不会仇富了。」 钱雍曼笑了起来,摸摸姜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