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凶猛。 声音闷闷的:“唔…慢…一点。” 傅和钧又去舔弄她的眉眼,性器拼命地往宫口钻,马眼肿胀不堪,精液几乎控制不住。骨子里溢出来的不安让他缠紧了林毓,祈求她给予同样的温存。 小腹深处突然开始收缩,粗大的肉棒被穴肉紧紧包裹着,湿软的内里几乎不给他反映的机会,碾磨着敏感的龟头。 傅和钧发出短促的气声,他不想轻易认输,有些惊慌地掐住女人的腰腹:“林毓…别吸别…” 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几乎让他受不了,大手试图去掰扯缠在腰上的腿,却被一阵穴肉收缩吸得溢出精液。 主导方天旋地转变成了林毓,她将面庞埋在男人的脖颈里,一声不吭地用阴道操弄那根阴茎。 肉体与精神几乎都被击溃,他克制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身体无意识地向女巫投降。锋锐的目光逐渐涣散,代之以迷离。 林毓呼吸滚烫不已,贴在他被咬得血淋淋的耳根,低声道:“别装了傅总,易感期结束了。” 脑子一片空白,傅和钧僵着身体,感受到女人把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穴肉,重重地碾压凸起的肉柱。 他剧烈地射出,精液浇满了穴道,身体忍不住颤抖。 性器软了下来,被潮腻的体液带出花穴。他低低喘息着,埋入林毓的脖颈间,精神一片恍惚。 还没等他松口气,就听到林毓淡淡的声音:“您醒了。” 绝对的陈述句,揭开了他的伪装。 傅和钧一时僵死,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支起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男人。 贫丘似的胸乳上青紫交错,指痕、咬痕、抓痕明晃晃地控诉他的淫刑。下体涌出一股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她无所谓地用手心将下体兜住,唯有指缝里渗出点点液体。 “需要为您联系医生吗?”她慢悠悠地道:“让医生检查一下身体,以防还有药剂残留。” 她几乎是在瞬间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行动效率高得令人发指,即便身体内部还有着男人的精液。 傅和均心脏沉了下去,脸上露出一副离奇诡异的冷然:“不需要。” “为免这样的情况再发生,我觉得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好些。” 傅和均不满地认为,这句话是不希望再跟他上床。 他只觉得万分羞耻,七天易感期的缠绵也好,伪装易感期未过又来了一场清醒的性爱也好。他不得不用怒火来掩饰自己的难堪。 声音又冷又硬:“我说了不需要,不要再干涉我的决定。” 林毓凝视着他,眼底闪过几分戏谑:“明白了傅总,您说了算。” 她缓慢地下床,每走一步路,腿心的花穴就好像在绳索上磨,疼得钻心,她却咬着牙忍住了喘息。 打开衣柜,在最底部的抽屉里,摆放着迭得整整齐齐衣物。为了避免在情事中把衣服毁掉只能裸奔,她早早就将衣服藏进了衣柜里。 黑白灰三色套装重新上身,她摆弄了一下头发,整个人像是刚刚踏入这间卧室,任何情事在她身上都没有留下痕迹。 她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之后的工作日程我会联系秘书安排,不打扰您休息了。” 林毓微微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缠绵情事的屋子,像一朵积雨云,在耗尽了雨水之后悄然消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