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发出细小的低吟,微微睁开眼睛,露出那双茶色清冷的眸子。 她愣神着试图聚焦,不设防的目光好似小羊羔:“您…您清醒了吗?第几天了……” 傅和钧感觉心脏一片柔软,不言不语地低下头去啃吮吸已经没一块好肉的脖子,洇出微微绯红的水痕。 易感期分明已经过了,但他却依旧伪装成尚未清醒的模样,像一只海鸟,疯狂地迷恋泡沫翻涌的大海。 他用无休止的性爱来逃避清醒之后将要面对的一切,不敢想象林毓清醒之后会如何反应,但要他在此时退出易感期床伴娇软的身体,他做不到。 傅和钧迫不及待地将狰狞的性器往对方穴内钻,沉下腰腹,慢慢抵住那封闭的宫口。 这里依旧闭合,唯有一丝被撞出来的缝隙,冒出暖呼呼的清液。他不敢想象里面是怎样的天堂。 抽插初始仍有些困难,林毓那里不知道被他弄了多少次,但再行情事依然紧致,像训不熟的宠物,永远无法使其记住自己的形状。 他憋着一口气,毫无耐心地用龟头揉弄着宫口,闷声用力重顶数下。 “唔嗯…傅总……”林毓喘得说不出话,用手去推他的小腹,又抓住环在腰间的臂膀,“停…不许!” 女人的拒绝让他没来由地感到恼火,他在心中偷偷将这次认定为最后的晚餐,既然不顾教条的束缚,忍着羞耻去放纵,就要做得彻底。 傅和钧叼住后颈那块平坦的软肉,那里的痕迹只有吻痕,没有犬齿的痕迹。林毓不仅不允许他进入子宫,甚至不许在没有腺体的后颈留下象征性的标记。 她一直守着不许男人跨越的底线。 他一下把花穴插满,林毓受不住地掐住男人的手臂,留下长长的抓痕。他顿了顿,心中有些犹豫,但却察觉到软穴深沉沁出一股春水,这具身体依然接受了阳具的侵袭。 心里又涌上一阵火气,他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人,忍不住想要质问她,时不时不管怎么粗暴地对待,她都可以轻易接受;这样熟悉阳具的花穴,究竟被多少男人调教过…… 动作越来越轻松,摆腰的幅度越来越大,紧紧贴着她被撞得发红的腿根,一下比一下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唯有残留的意志让他没有连带着阴囊也塞进去。 林毓眉头微蹙,唇角淌出津液,那双色彩变化莫测的眸子染上一丝崩溃。 她几乎失神了,显得有些可怜楚楚。 完全侵占Beta的既视感让他心中涌起怪异的满足感,Alpha自身的掠夺性与统治性得到释放,让傅和钧像是拔寨功成的国王,暴虐稍稍松了几分。 如果她此时求饶的话,他心想,自己可能会停下来。 穴内被填得满满的,精液与春水被搅成白沫,在二人相连的腿间黏腻拉丝。 傅和钧缓慢地操弄着,同时亲吻林毓的眼角。他觉得房间里热得不行,眉眼间都沁出一层薄汗,湿淋淋地同她的汗珠混在一起。 “傅总……” 耳边传来轻唤,声音软绵绵的,却让他下意识地顺从。 是要求饶了吗?性器变得更为粗热,眸中闪烁着狂热与隐隐的哀求。快求饶吧……他用力顶弄数下,手臂绷的死紧,凸起流畅的肌肉线条,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林毓克制不住呻吟,条件反射地收缩穴肉,让男人迷倦的神经大受刺激,冲撞的动作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