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沉默地跟在江枭肄后面前往gallop酒馆最里面的包厢,脑中飞快思索崩盘对策,心里忐忑不安。 更奇怪的是,他接了个电话后,面色有些沉郁,但没说缘由让她独自在包厢隔间等待。 而所谓的隔间更像暗室,空间仅仅被一堵薄墙分割,她甚至能听到他摩擦火石的声音。 约莫半小时,顾意弦等得快不耐烦。 “全部滚出去!清场!”一道雄厚的男声大吼。 隔间外传来踢踏的脚步声,接着隔壁的门突然“哐”地声,震得墙面颤动。 “江枭肄!你他妈的有病是吧?” 这好像是江家老二江掣宇的声音,他怎么这样骂江枭肄。 她挪至靠墙的位置,让声音传播的距离更短。 昏暗环境中,江枭肄的五官明昧不一,棱角的起承转合被吞噬。 他捻了一口烟,表情平淡,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么一天。 这种表情让江掣宇更为生气,冲过去揪住江枭肄的衣领,直接朝着他的脸挥了一拳。 江侑安反应很快,死命拉住江掣宇的胳膊,“冷静点!” “滚开!”江掣宇额角的青筋跳动,平时的轻佻变成愤怒,“莫名其妙被联姻的不是你!说些风凉话!” 江珺娅拍拍他的肩,委身坐下,“阿肄,你不解释一下吗?” 江枭肄的颧骨红肿渗出血丝,但他的眉头都没皱,整理歪掉的温莎结,“解释什么?” 江掣宇向前猛进半步,霍地甩开江侑安的钳制,冷笑,“看到了吗?他这人就是永远不会改变,所有人都听命于他,掌控着家族,而他明明可以直接拒绝新世纪的联姻却不拒绝,自私的为自己哥哥选妻子!” 平日里积攒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 “江侑安你还帮他说话?你他妈的有什么毛病啊?你忘了之前他让你做的那些事了?” “还有你江珺娅!安明诚怎么死的这么快就忘记了?不是他把你的爱人当老鼠一样追捕围剿,你现在至于一个人?一个人他妈的承受流言蜚语去抚养小彦?” 江掣宇往前手撑桌面,双眼发红怒视着江枭肄:“江枭肄!你是上帝吗?以为自己可以审判安排一切?居然还有脸坐在这问我们解释什么?” 江枭肄面无表情,仰起下颌,手上的酒瓶被江掣宇夺走,砰地声砸到地上四分五裂。 他朝右边的墙壁看了眼,心平气和:“二哥。” “别叫我!” “听我说。” “你还要说什么?”江掣宇双手举起,漫无目的挥舞,“二哥,去传媒公司吧,二哥,去做点那些吧,二哥,离女人远点。” 他歇斯底里地发泄着,“我就是供你使唤供你利用的工具!我们他妈的都是!” 江枭肄眉宇之间沉郁阴戾,胸膛起伏着,也动了怒,嗓音冰冷骇人,“非要这样是吗?” “你他妈——” 砰! 玻璃杯从江掣宇耳侧擦过,砸到墙壁,一地的玻璃碎片。 “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他妈的让你安静?” 江枭肄大部分都是平和的语气很少爆粗口,江侑安沉默地拽着江掣宇坐下,倒了四杯威士忌。 火机在四姐弟之间轮流,点燃每人唇间的烟,白雾在房间内幽幽缭绕。 他们的长相都非常出色,各有千秋,骨子里流动的血液只有一半相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