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孙安却道:“听说你们新养出来的那个澹台公子名镇北州,既是姿色过人,又擅吹箫,不若引来给湄儿见见。” 调教爷面露难色,犹豫道:“那澹台公子本是预备给南都老爷们赏的货色……养了个好大龟,楼主有令,不想他轻易开身。” 杜瑛掏出银子道:“别道我不知你楼里藏了多少货,便是预备给南都老爷们的就拿出来一个半个的也掏不空你们楼主。况只让这公子来陪陪,还屈就他了么?他比那朝中王爷如何?不过是个下贱兔子,倒也在我等面前摆起架子来,滚去叫他来见我等,休要怠慢!” 孟湄见杜瑛酒中带怒,便忙也附上银两道:“既是楼里的上等相公,叫出来与我们几个玩笑一番也好,实不相瞒,我今儿吃了太多酒,倒并不打算买了谁的身,只是和姐妹们初见,讨个笑话罢了,若是娘儿们几个高兴了,还有大赏,断不会要公子委身于我。” 调教爷接过银子,笑颜逐开:“孟夫人美艳大气,我这小楼货色,伺候夫人是他们荣幸,哪还敢跟贵府王爷公子相比,不过做个调笑消遣,娘儿们休怪,我这就叫他来陪,他断不敢怠慢。” 孙安同孟湄、杜瑛在榻上躺着,那男倌儿递来水烟,孟湄吸了一口便呛咳不止,杜瑛与孙安齐笑:“湄儿真真是个深闺女儿,竟未尝过这人间仙物。” 孙安因问孟湄:“听说你府上经营绸缎纺织和当铺……倒是去铺里瞧瞧有什么新奇的料子器物。” 孟湄笑道:“那孙姐姐可一定要来,大铺子现由家父母亲和几个伙计管着,倒是这绸缎在我手里没经多久,姐姐喜欢什么,湄儿送给姐姐就是了。” 孙安笑:“哪能如此,你做生意的并非接济,岂有空手受礼一说……” 几人又说笑一番,孟湄吸着水烟渐入佳境,朦胧间,只觉身子轻盈飘逸,浑身发热,那牝户私处甚觉润滑,再听耳边笙瑟弹唱,年轻相公们鱼贯而入,相扶调笑,同在一塌,左搂右抱。 那唤做“澹台宴”的公子果然面若桃花,身似风流,先吹了一曲“长相思”,又黏在孟湄身上,细笑轻语,一面喂了孟湄烟,一面又为她捏肩抚乳,不大一会儿便将手伸到她裙下。 孟湄一惊,不敢动弹,先前只说陪笑,竟不料这公子如今大起胆来,同她动手动脚,但又觉腿间被他手心捂弄无度,热液淋淋,奇痒无比,心下便只想他指头不停,搅动春水,揉牝指入。 她便搂了这澹台宴,又将口中之烟递回他嘴里,连连娇声道:“只听那调教爷说你是那未开身的相公,未想竟是个会作弄人的淫夫……” 那澹台宴衔住孟湄小嘴,吃她口脂残香,又轻咬其耳低声道:“小生头回伺候女子,便遇见湄儿这般绝美仙女,今日我爹虽不许我开身,但小生也一时情动,禁不住要一亲芳泽,取悦妹妹……不信湄儿摸我那物,只撑得我腹痛难忍……” 他拉她手去摸,果然在袍子里握不住一管粗大的长物,她便揉握捉弄他一番,顺便赏那公子蹙眉媚态,享用得紧:“湄儿弄得我快死了……好想掀干妹妹蜜穴一番……” 孟湄脸热难自持,却觉二人热息纠缠,两腿缠作一处,不经意间又被他亲了几回面颊,啃了几处脖颈儿。 *************************************************************** 此回参考了点中国娼妓史和狭邪小说海上花列传,可想而知,男权社会的女子多卑微,男子有多爽哼哼。 打茶围:吃茶吃水果 马泊六儿:拉皮条 这几回多写烟花公子的戏,家中良夫们干巴巴瞅着吧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