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和他争财产,我只想和他离婚。” “你们离婚那是迟早的事!以为自己多金贵啊,哥哥还缠着你?”秦折凶巴巴地吼,嗓门直顶到天花板上去:“我现在有哥哥的孩子了,你明天就能如愿!” “明天吗?最好是明天。”赵二躲在别人家屋檐下一般低了头,配合地接下他的话头,笑:“今天都过来打我的脸了,不想往我伤口上再撒把盐?” “撒什么盐?我和哥哥给你撒的那都是糖!他在一年前就和我说过,你身上那点财产,三个月就能扒拉完,但是没想到赵老先生还给了你不少,你那个妈都拖死了,还没抠干净。”秦折白眼儿一摞一摞的,阴阳怪气:“你何德何能,身上有那么多甜头!别不是陪赵老先生睡过了吧?” “赵牧还给你说什么了?”赵二微微笑着,按下直窜上喉咙的火气,循循善诱。 “呵!”秦折嗤笑一声,输人不输阵,胡编乱造:“哥哥还说像你这样的,当陪床货都是高看,他陪你演戏啊,苦得很,也只有每回见我才能得点甜头。” “是吗?那你们之前都是在哪里见面?他那时候有空都是和我寸步不离的。”赵二也操着孩子般的语气。 “演戏当然要演好了,不然怎么骗过你!”秦折斜睃他,吵架的时候脑子难得清醒:“我才不会告诉你我们在哪里见面,你就是想用这个来定哥哥婚内出轨的罪!” “没事,他的罪就在那里,不用定。”赵二淡淡一笑,捡起床上的手机看了看,又撂下,对秦折笑:“你过来。” 秦折得意洋洋地迈步过去,深信软绵绵的赵二不敢把他怎么着,没想到他还没走近,赵二就刷地抬手甩了他个一巴掌。 与赵牧所说无异,他打人惯常用左手。 秦折毫无防备,眨眨眼睛,扑上去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旁边的护士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周亭书也在劝他别动气,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秦折,蠢没有关系,说话要注意点,要是赵牧听见你这样污他那位情种一样的父亲,小心他让人割掉你的舌头。”赵二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肚子,问周亭书:“周院长,挨一个巴掌,应该不会流产吧?” 晚上秦折抱着赵牧的腿哭诉,没想赵牧反被逗笑了:“他真打你了,你说什么了,惹着他?” 秦折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赵二的忠告,胡乱诌了几句旁的话混过去,委屈巴巴:“这也没什么啊,哥哥,你可得给折儿出气!” “出,当然要出,等我找到机会好好收拾他。”赵牧仍然笑着,掰开秦折的手:“上去洗个澡,老规矩。” 秦折呆了两秒:“今天也要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