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几次三番地被萧承焕一脉为难打压。如今不方便出头,萧衍行也不必他出头料理,只需他利用职位之便阻拦萧承焕的人找到程明思便可。 若是方便,协助萧衍行的人搜集贪污赈灾款的证据,将来赈灾真相公之于众时能提供人证物证。 何世润自然是一口答应了。 保证程明思这等利国利民的重臣,他便是豁出性命也得把人护住了。 莫遂人还在屋外头候着,萧衍行抬手将王姝嘴唇上粘着的发丝拿开。见她腰带勒得太紧,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想想,又将她勒紧的腰带给解开了。 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来不及沐浴更衣,他换了身衣裳便又出门去。 王姝是半夜被饿醒的,闻着诱人的食物香气强行从香甜的梦境中拔.出来。。她迷迷瞪瞪地睁眼坐起身,一眼看到了端坐在不远处的窗边正在用夜宵的人,差点以为自己是梦游。 “爷?” “嗯。” 萧衍行刚回来没多久,苏州城外北郊的那一处私库打开了。他才亲自去瞧了一眼,难以置信一个知府能在短短十年的任期里,囤下这么多的财物。这知府敛财是一把好手。 大庆的官员一般任期是三年,若考核不通过且无明显大错,虽不能拔升却能官留原职。第二次任期便会延长至五年。这苏州知府在自打上任苏州知府便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连续三个任期考核不过。萧衍行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心里盘算着如何处置了这知州。 正想的出神,被床榻上的王姝给惊醒。他慢慢将嘴里的吃食吞咽下去,抽出帕子擦了擦嘴,“饿了?” 王姝揉了揉眼睛,脑袋昏沉沉的。睡到这个点儿,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白日里穿得拿件脏兮兮的衣裳早就脱了。不仅如此,身上感觉也很清爽,没有出汗黏腻的感觉。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掀了自己的衣裳的衣领去看…… 萧衍行:“……” 屋子里鸦雀无声,有一种死一般的安静。 许久,目睹了王姝奇怪的动作,萧衍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你在看什么?” “在看我身上有没有多了什么东西。”王姝不过脑子的就接了话茬儿。 “嗯?” 估摸着是睡蒙了又或者干脆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此时说话嘴上也没个把门儿:“萧衍行那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不晓得是不是又趁我脑筋不清新的时候给我满身种草莓……” “草莓?” “就是吻痕。” “……” 找了许久,没找到红印子,王姝才放下了心。她是那等雪白雪白的皮,平日里稍稍用点力气捏捏摸摸的就容易留下很深的痕儿。真的怕又是一身不能见人的红印子。 萧衍行:“……”他也就不守信诺了一回。 确定了没有,王姝才掀开了被子下床,鞋子都懒得穿便走到了萧衍行的身边。 萧衍行此时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这人似乎在外穿得都是玄色。玉冠玄衣,坐直挺拔且端方。王姝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这人的胳膊…… 活的,热的,软的。 迷糊的精神清醒了一大半,王姝缓缓地抬起头,戳他的表情欧典僵硬。 “脑子清醒了?” “额……” “衣冠禽兽?”萧衍行微微侧脸看着她,“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偷偷骂我的?” “啊……那什么,啊这个,”王姝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抬眸对上萧衍行。 萧衍行微微低下头,清透的浅瞳双眸一眨不眨地落在她的身上,表情似笑非笑的。他这一头乌发难得有些散漫,鬓角垂落了几缕碎发。骂到正主跟前了,不知道该怎么狡辩,王姝脑筋飞快地转了起来。观察着这人有没有生气,她道:“爷,我其实不是偷偷骂你,我是正大光明的骂你。” “嗯?” “不是,我没有骂你。只是,我只是……”想了许久,王姝灵关一闪,转移话题道,“……不对,爷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半夜出现在这?!” 萧衍行嗤笑了一声,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也只有她这样。 倒也没有跟她计较,萧衍行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听说你这里出了点事,过来瞧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