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水就直接洗。 楼晚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颀长的身影进了浴室后才拿着衬衣从床上爬起来,衬衣的料子很滑也很软,她穿在身上确实很大,袖子长长的,感觉都能唱戏了。 把纽扣扣上后,她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下摆确实都到了她大腿腿部的位置上了。 还真的是……不需要穿裤子啊。 她拉了拉下摆,腿还是有些酸软,站不住便在在床边坐下,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目光看向落地窗外的的宽阔南江。 夜凉如水,南江被城市灯光点缀着,闪着粼粼的波光,夜间航船的灯光破开层层夜幕,从平静的江面上航行而过,留下长长的余浪。 楼晚看得入了神,她来南城到如今也有五年了,有在江边跨年看烟花;有在望江大桥上等待第一场初雪;也有围着江边晨跑过,就是没有像现在这般,坐在高处俯瞰着这条横跨几个省的大江。 等听到浴室水声停止时,她才回过神来,捧起杯子把剩下的喝完。 谢淮谦洗得很快,不过五六分钟他就围着浴巾出了浴室,转到卧室里,入眼的就是她穿着他的白色衬衣坐在大床边上,捧着水杯在喝水。 白皙的长腿自衬衣下摆露出来,笔直地支在地毯上,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温柔得不像话。 谢淮谦看着,不知怎么地,脑海里浮现一个词:□□。 未几,他勾唇轻轻一笑,可不就是□□,他的妻。 他的家,他的妻。 他内心比喝了酒还暖乎,迈步走上前,在她面前站定,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楼晚喝完杯子底的水,有些莫名其妙地抬眸瞥他一眼。 她的眼眸似乎也被水润过一般,水汪汪的,谢淮谦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喝过水的唇瓣带着水渍,又粉又嫩,像果冻一般。 他看着,狭长的眼眸深处幽暗一闪而过,眸色越发热而浓郁。 楼晚一下就察觉了,实在是眼角余光的变故太过显眼了,她忙抬手捂住嘴巴,声音闷闷地,“明天会很忙很忙的,已经很累了。” “不动你。”他俯首凑近,亲了亲她的手背,直起身体的同时,将她手里的杯子收到旁边的床头柜上,随后转身,从她身边上床。 边上床边顺手就将腰间的浴巾给解开丢在一旁,偏头看她,“睡觉了。” 楼晚脸颊飘起可疑的红晕,有些时候,有些物,不管看多少次,她都还是控制不住会脸红。 也许多看几次就不会了。 闷闷地应了声,楼晚转过身,扯起身下的被子,将腿缩进被窝里,贴着床边睡下去。 “过来我抱着你睡。”他在床那头说。 楼晚拍了拍胸口的被子,闭上眼睛说:“这样睡也很舒服。” 室内静了几秒,须臾,一具光滑温热的身体忽然贴过来,紧实的手臂圈住她。 楼晚身体一顿,不为别的,是她快要掉下去了。 本来睡下来的时候就是擦着床边睡的,他冲过来的力带得她身体又往外挪了几寸,这会儿好了,半边身体都悬空了。 那感觉很不好受。 楼晚颤颤伸手握住他的胳膊,紧实的手臂肌肉抓也抓不住,不得已出声:“你……” “早点睡吧,晚安。”他蹭了蹭她的头发,声音低沉磁性。 楼晚:“……” 要掉了要掉了! 再压下来就真的掉下去了! 未几,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轻笑声,随即她整个人连带着被子在半空中飘了圈,她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睡在了大床的中央。 身体陷落在柔软的大床上,楼晚整个人都有些懵,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下子忽然就从床边边上翻到了床中央的。 身侧的床垫沉了沉,他从床边挪了过来,伸手抬起她的脑袋,将胳膊穿过她的后颈搂着她。 “睡那么边上做什么?”他贴着她耳后轻声问。 原来他知道她睡边边上啊。 那还一个劲地压着她。 “担心我动你?”谢淮谦侧目,手肘一圈就将她搂进怀里半趴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滑下去贴着她的腰间,嗓音低沉:“说了不动你就不动你。” 小心思被察觉,楼晚揪住被角,脸颊贴了贴他的胸膛,咕哝:“困了。” 谢淮谦垂眸,手贴了贴她的腰间,“要关灯么?” 楼晚闭着眼,被子下的手悄悄地搭在他的胸肌上,没忍住摸了摸,含糊说:“都可以。” 手掌下的胸膛震了震,他轻笑一声,下一秒,灯光熄灭。 谢淮谦放下关灯的手便伸进被子里握着她的手心,语调懒洋洋地,“想摸就光明正大地摸,是合法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