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脸,将这玉佩放进了荷包给了陆燕芝,:“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黔州盛产宝玉,不过大多都是裹在石头里,这是她自己选的第一块石头,请了师傅雕成了这枚玉佩。” 说着周重邛笑着道,:“切石头和请师傅花的钱都比这块玉值钱,可毕竟是她第一次选的玉石,咳咳,可能勉强算得上是玉。” “尽管成色不好,但还是留了下来。” “她的东西,我没能留住多少,这块玉佩我就一直戴在身上,那日去南边救援的时候,这块石头一样硬的玉挡了挡暗箭。” “尽管碎了一块,却没让箭矢扎的太深,之后大败南越,我在平南王府上修养了一段时间...这块玉也被找了回来,我就一直戴着它。” “平南王...” “平南王就是季世子的父亲。” 明白了,这块玉佩...这块玉佩也是季世子,不,平南王府的护身符。 有救命的恩情在前,之后端看男主肯对着季世子那般宽容,只怕因着这救命的恩情,两个府上没少走动。 这样的物件是带着灵性的,陆燕芝伸手就要将玉佩重新给周重邛戴着,却被周重邛笑着拦了拦。 “既然送了夫人,就是夫人的了,夫人这般爱惜...”也盼着它也能护一护你。 看陆燕芝还想说什么,周重邛很自然的转移起了话题,:“前几日苏尚书入宫了,他说长乐世子意欲不轨,甚至强逼苏氏女在王府下毒...” 这话果然吸引了陆燕芝的注意力,她坐在周重邛的怀里,认真的听着。 “我与皇兄商议了一番,决定将计就计,引着长乐世子将所有的人都钓出来。” “正好,宫中收到了消息,长乐伯的戏班子已经从各个地方准备回京了。” “马上就是皇兄的寿宴,长乐伯上书言称专门排了一场戏。” “这场戏也是我们等着的好戏。” 引君入瓮,但这事做起来也又风险,甚至更为关键是的—— 周重邛看着陆燕芝,:“这几日我会做出偶感风寒,然后突然病重的模样,甚至宫中也会有御医前来,不过这一切都是遮遮掩掩的。” “皇兄寿宴那日,我会做出在府上养病的假象,实际会埋伏在宫中,那日,王府就只能有夫人一人替我遮掩了。” 这才是周重邛几番犹豫却还是将袖箭拿出来的缘故,他的皇兄不可能放弃这次的机会,周记淮也不可能不入宫护驾。 可这样一来,王府就只剩下了陆燕芝... “殿下放心,”陆燕芝拍着胸脯保证,:“府上的事就交给我了,绝对不会出问题。” “到时候,我会将孙青和褚伟留下。” 宫中才是凶险之地,陆燕芝见过那个叫褚伟的猛将。 一看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人。 不等陆燕芝推拒,周重邛拍着她,:“以防万一,宫中的守卫已经不少了,何况还有我在宫中。” “将夫人的安危托付给他,我也能放心些,还有那日夫人见过的几个谋士,也会一同待在府上。“ “宫中我不得不去,留夫人在府上也是不得已,若是发生混战,战场上最忌分心,夫人总得让我放心。” 最后一句话是绝杀,陆燕芝默了片刻,老实的点了点头,:“好。”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