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声音细如蚊呐:“我叫白沐,如果我死了......” 余鹤俯身抱住白沐,在他耳边说:“你不会死,白沐,我会救你,我保证。” 走回房间内,裘洋坐在椅子上,又点了一根烟:“还没死?” 余鹤深吸一口气:“打120。” 裘洋皱起眉,很费解地感慨:“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余鹤走到床边弯腰抱被子:“他就一高中生,做什么了你要他命?” “他什么也没做,很乖。”裘洋微微探身,问余鹤:“你没有过那种时候吗?手很痒,一定要掐住什么,看弱小的生命在你手下挣扎,你会觉得自己,是神。” 余鹤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向裘洋。 他抱起被子往卫生间走:“你现在手不痒了,可以叫救护车了吗?你总不会真想弄出人命吧。” 裘洋耸耸肩,掏出手机。 余鹤快步走向卫生间,他抱着被子,在用手肘按亮浴霸暖灯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汗腥味。 是裘洋! 余鹤猛一转身,举起手臂挡住裘洋手中挥过来的台灯。 好痛! 好在用余鹤手里抱着棉被,棉被的减震作用下泄去了大半力气,否则那一下砸过来他手臂肯定会骨裂! “你疯了?”余鹤狂吼一句。 余鹤还没有移开手臂,裘洋就狠狠一推,把余鹤推倒在地,余鹤整个上半身霎时间被盖在棉被下,裘洋就隔着被子,举起台灯狠命地砸在余鹤身上。 “我草你大爷!”余鹤疯狂挣扎:“你他妈想弄死我?” 冬天的棉被很厚,裘洋砸了几下发现这样造不成致命伤害,反而被余鹤蹬了好几脚。 裘洋随手扔掉台灯,忽然掀开被子,猛地一巴掌抽到余鹤脸上。 余鹤瞬息间一阵耳鸣,头晕目眩。 裘洋打架经验太丰富了,非常清楚怎么样能快速令对手失去战斗力。 裘洋露出冷笑,他一手掐住余鹤脖颈,另一只手拇指抹去余鹤唇角的血,将拇指含在口中,鲜血的滋味在他舌尖荡开的刹那,他很想低头咬穿余鹤的喉咙。 嗜血的欲望在心间不断激荡。 裘洋拽着余鹤的头发,俯身细细端详余鹤美丽的脸,目光如有实质,黏腻地舔在余鹤灵魂上。 裘洋哑声道:“小东西,我第一眼见你就想操你,这一天我放过了你多少次,你怎么这么不识趣,非要来找死。” 余鹤勾了勾唇,不屑一笑。 裘洋看着余鹤肿起的唇角,很心疼地摸了摸,又猛然狠狠一按,如愿听到余鹤的闷哼:“回云苏不好吗?傅云峥没教过你该装瞎的时候就装瞎吗?” 余鹤瞪着裘洋,面无表情:“傅云峥不会装瞎,也从没教过我怯懦两个字怎么写。” “他不知道吗?我看他很知道,他把你看的比傅氏的声誉还重……”裘洋双手扣到余鹤脖子上,缓缓收紧双手,喟叹道:“可惜你不惜命啊” 裘洋的手劲非常大,两只手狠命掐在余鹤脖颈上,余鹤的第一感觉不是呼吸困难,而是疼。 尤其是拇指按住的位置,痛感剧烈,沿着脖颈脸颊耳朵一直往上蔓延。 颈动脉被压迫,大脑供血切断,脑供氧不足。 余鹤额角很快爆出青筋。 看着余鹤痛苦的脸,裘洋感慨:“真可惜,没时间操一次了。” 余鹤掰着裘洋的手,艰难地说:“你......一次......那么......那么快,三秒......的工夫就够。”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被接受说‘快’。 裘洋简直气笑了,他微微松开手,狞笑着说:“余鹤啊,你真的很欠折磨。” 血液迅速流通,涌入大脑。 余鹤脑袋里一阵发热,同时大量的氧气灌入肺里带来刀割般的痛。 余鹤眼眶通红,不住呛咳。 然而呛咳还没结束,裘洋就又收紧了双手。 那双大手紧紧掐在余鹤喉间,不住灌入身体的空气戛然而止。 胸肺间的疼痛消失了,更大的痛苦却接踵而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