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支吾着应答关绮。有意折腾他的贵人倒是吃这一套,嘴角含笑,转感便把冰冷的春膏抹在了他的身下。 像是一匹刚驯服的烈马般,手下这副健硕的身体本能地反抗着关绮的支配。 「嘘……」关绮在他耳边说,「叫得越大声,身子可就越容易泻。」 「啪!」 又是一鞭子落到了他胸口。肌肉吃疼紧绷,饱满形状尽现,让关绮自己都有些惊叹。 她此前从未觉得鞭刑有趣,本就清瘦的伎子挨了几下便如霜打的茄子,低头咬着嘴唇掉泪,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一点欲望都没有。 然而眼前这位却完全不同。 俊朗的面容带血时最为动人,弥补了缺失的那抹艳色。情趣用的软鞭拂尘抽打不出伤痕,对皮肤和筋肉的刺激却是实打实的。黝黑的皮肤看不出羞怯的霞色,只有伤痛的泛红才勉强有一些痕迹——像是在逼出石像神仙的七情六欲。 「十五。」关绮计数。 这一鞭,故意划过了已经勃然的阳物。孽根受了刺激弹跳一下,顶端又挤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小郎吃疼,可口嚼让他连叫唤都不成声。 「二十。」 …… 「廿七。」 农妇懒得给儿子想名字,通常直接用了出生时候的日子。只是不知,他是某月廿七出生,还是在母亲二十七岁时出世。 关绮瞄准了抽在他的淫物之上,丝绒精确地碾过最为敏感的马眼。 这也是他能承受的最后一下。 寄生在男人身上的淫蛇跳动两下,像是被他的身体往外推一般,带着他的身体扭动旋转。一股白浊从淫蛇口中吐出,排出了小郎淫邪的罪过,才让他身上这美丽的异物回归平静。 「你倒是个有耐心的,」关绮洗干净手,「不愧是苦力出身,这样的训诫都受得住。」 确定小郎浊液已经排清,关绮走上前去,取下了他封口的嚼子。 「接下来的事情,自有张桃张梅为你安排。你不想死,何氏廿七却必然死……」 「恩人便是小郎的亲生母亲。」 关绮欣赏他的机敏,却对他说的话有些不满,「今后我要睡你,还是乱伦了不成?」 「我……」 贵女一刀砍断春架的绳索,少年便一下跪倒在了她面前。膝盖的伤口砸到地面,吃疼的嘶声便研磨了他本想说出口的话。 「再思楼拐来的孩子都跟着老鸨姓连,」关绮说,「有人问你真姓,就说猎户家的春祭酒赏了你个「乘影」的花名。」 话音未落,地牢的大门便被敲响叁声。 「嚯,」关绮回头,「刚刚好。」 / / (关于猎户姐妹的名字,张桃张梅,其实是故意选择了花的名字。开花是要结果的,只有女孩儿配得上,当然会给女孩取单字花朵名(准确地说,即是花又是果的名字)。不结果的日本樱并不在这个范围里,所以关绮应该会觉得「木之本樱」作为女孩的名字不太吉利。 (后来园艺插花之类的活动盛行,有了单纯用于欣赏、不指望结果的花朵,如月季、牡丹等等,这些花名便被用于(非世家出身的)男性,上层女性也就逐渐不使用花朵为女儿命名了。梅兰菊莲四者属于例外。 (后文会出现一个叫做「花杏」的云南土司继承人角色,一开始被嘲笑出身,也正是因为她名字里的「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