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盘,这种行为贺先生没做过,自觉违背人设的违和感还在…… 结果又被苟聿拱了火。 垂了垂长长的睫毛,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苟安从男人微抿起的唇角看得出,现在,他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 连原本握着她的手的力道也松开,男人像是有点不知道该看哪,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撇开头。 停顿了下,才淡道:“这样啊……不喜欢么?” 这副样子,苟安完全没有办法把视线从他脸上拿开。 她抬起手,在周围人鸦雀无声的注视中,两根手指掐上男人的下巴,把他扭开的脸扭了回来。 然后松开他,面无表情地用一根手指勾住脖子上的银链子,轻轻一提,连带着银链子,造型特殊、点缀着祖母绿宝石的钻戒出现在人们眼中。 贺津行陷入无声,目光微凝。 “这样行了吗?” 苟安把戒指塞回衣领里,转向苟聿,“爸爸,你能别拱火吗,我婚约失败经历再加一对你有什么好处?” 苟聿被指责得说不出话来。 正当众人还沉浸在“贺津行在公共场合被小姑娘捏着下巴摆弄”这件事无法自拔,后者像是回过神来,转头懒洋洋看了苟聿一眼—— 上一秒的小情绪一扫而空,男人的唇角又挂回了原来的弧度:“是啊,爸爸,别拱火。” 众人:“……” 正低头整理钻戒位置、怕它勾到衣服勾坏的苟安手上一顿,茫然地抬起头。 苟聿:“……” 苟聿问贺津行:“你刚才说什么?” 贺津行又扫了他一眼:“让你别拱火。” 苟聿动了动唇正想说什么,就听见男人不急不慢地补充,“爸爸。” 苟聿:“…………” 众人短暂的沉默后,是江已挂在贺津行的肩上先乐出声来,抬起手“啪啪”拍着脸色由白转青、满脸写着“想自杀”的苟聿的胸口—— 江家老三乐不可支,扬言订婚宴开始他就在等着这天,果然没让他失望,真的节目效果拉满。 …… 苟安对于骑马这件事,正处于人菜瘾大的上头期,在宴会厅呆了一会儿,就坐不住地想要抓小伙伴去找马玩。 她自己的马还没定下来,主要是苟聿找来的资源都被准女婿嗤之以鼻,最后忍无可忍地撂挑子不干了,让贺津行去找,并且准备一分钱不给。 美其名曰:他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就让他一管到底。 所以苟安现在还骑贺津行的胡萝卜,那匹完全是复刻叠加外放版主人同款脾性的马,每次带着苟安都像认识她的屁股似的老老实实,憋屈又优雅地迈着小碎步—— 再也不用贺津行牵引,它自己就能把马背上的人照顾的很好。 苟安骑马前都会给胡萝卜狂塞贺津行不让多吃的苹果或梨,贺津行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在此之前,他是属于那种在家里的嫂子们偷偷给侄子们多发一笔零用钱,都会皱眉的人。 苟安站在马厩边戴着手套拎着小桶,正把一颗水汪汪的梨塞进胡萝卜的嘴巴里,那边,有人牵着马走进来。 苟安抬起头先看到的是那匹白色的马,修长矫健,油光水滑,不见一点儿脏污,白马要到这种清洁度说明它被照顾的很好—— 她以前没见过这匹马。 直到它给牵过来,来人打开了隔壁的马厩,胡萝卜伸脑袋过来打了个响鼻,喷了一地带果汁的口水,非常不友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