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掰扯不清的,她心想索性自认倒霉算了:“那,戴都戴了,要不,我跟你道歉。” 道歉道歉,软骨头就那么能屈能伸,周寅坤不满意这既敷衍又没诚意的补偿方式,他以命令的语气提议说:“要么你亲我下,咱俩这档子事儿就算了了,不然,呵,信不信你肚子里那个小的刚落地我就给他送进武装队里当娃娃兵!” “你——”,简直就是胡搅蛮缠。“胡搅蛮缠”四个字在大脑中无限复制,冒出眼睛贴满眼前人恣意的脸,动不动就说要把小孩子送进武装队,夏夏打心眼里不想。此时腹中一阵猛地胎动,她下意识去捂肚子,不由拧了下眉头:“唔”。 “怎么了夏夏?”周寅坤眸色一沉,兔子发箍都掉在了地上。刚才光顾着吵都忘了周夏夏原本今天就不舒服这件事了,他立马握上夏夏的胳膊,一边大手覆在夏夏捂着肚子的手上问:“很疼?哪里不舒服?” “不是”,夏夏摆了摆手,下一秒她眉心展开看向周寅坤焦急的眼睛:“是他在动,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男人拧着眉,却看见她浅浅地笑了,笑得好看。 夏夏轻轻抽回了被干燥大手握住的手,随后,周寅坤的掌心便落在了隆起的孕肚上。手背覆上温凉触感,男人大手被带着挪动了半分。随后,耳边响起女孩的声音:“之前都是感觉他在肚子里蛄蛹,这回好像是在踢我的肚皮”,她笑着说:“虽然感觉很轻,但他应该还是挺用力的,大概是因为他还太小了。你感觉的到吗?” 掌心轻微的波动好似阳光下热沙受海浪冲刷而起伏,触感的面积很小,说明里面的小人儿有多小,也不知道是在打拳还是在踢脚,淘的没边儿。 周寅坤蹲下身去,单膝抵着甲板,耳朵贴在夏夏温暖的孕肚上,“咚”的一下,男人感觉被周夏夏肚子里那个小东西揍了下脸,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他不干了,修长的手指在圆滚滚的孕肚上点了点:“再这么嚣张,信不信我揍你?” 夏夏俯视着男人精雕细琢般的侧脸:“是……踢到你了吗?” “还行,嘴没踢歪”,周寅坤说完就听见夏夏“哎呦”一声,他又紧张起来:“怎么了?” 夏夏忍不住傻笑了下:“好像踢我腰子上了,好痒。” 男人看着她笑,也跟着笑了。小混蛋挺犟,胆敢打击报复到了他周寅坤女人的身上,他立志,早晚趁周夏夏去上学不在家的时候给他点教训,时间还长的很,全都记在账上。 * 长夜漫漫,与她便匆匆。 时至今日,周寅坤终于确定,周夏夏对他是有感情的,他没想到像他这样的人也会有个“家”,不是图权图利讽刺意义下的“家”,而是他从没感受过的那种。 钱、权、欲,只要有本事有手段就都能得来,家庭则不是,人一生能选择的太多,唯独选择不了自己的家人、家庭,他这辈子定是太过幸运,幸运榴弹只是擦肩而过没要了他的命,幸运在芭提雅那天遇见了被逮到笼子里的周夏夏,庆幸,拥有她。 至于周夏夏刚才哭着说的那句怎么才能不受到良心的谴责去接受他,其实,这还不简单,只要变成跟他一样的烂人就好了,但他却没有回答。眼看着游轮就要靠近沙吞码头,周寅坤站起身,手粘在夏夏的孕肚上舍不得离开,他突然开口:“烟花没了,就再放,随时。” 如果说越界,今晚是她真正的越界,心理上的越界,十八岁,自己用了所有的自私,去面对深藏已久的情绪。鲜红的血液如潮汹涌,搅弄着心脏,也击碎了所有的顾忌,她大着肚子,带着胆怯的双手扶上面前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宽肩,就力垫脚吻了男人的嘴唇,连眼睛都没闭。 周寅坤愣了刹那,但也只是刹那,唇上触感柔软,带来丝丝酥麻,裤裆里的庞然大物立刻昂起头来,这他妈的谁受的了,周夏夏什么时候学了这套,欲擒故纵的玩儿起调情来,他受不了了,被动变成了主动,打算疯狂的亲个够再回去,两只大手开始侵略式的在夏夏后背游走,接着从衣服下摆探进去,顺势滑向裤腰,伸进裤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