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至死也不渝。” 他越说越激动,从口袋掏出电话拨给了官惠,眼见他来真的,余姝及时开口制止他的动作,“谁要当董事长啊,忙的要死。” “不忙。”他抱着她站起身,重新在饭桌前坐了下来。 终于,算是找到了自己失去的东西,被黑云笼罩半生的他,世界突然开始明亮,砍断枷锁才可以富有色彩。 “余姝,我是不年轻了,你也长大了,人都会犯错,你要给自己机会和试错经验。又何必折磨自己。”他认真道,此刻只想头脑一热抛下一切和她浪迹天涯。 “我没有一天是不心疼的,五年的夜里,我夜不能寐,闭上眼就会看到我捡到了一根火柴,我想去找你,可我做不到。我,不是单纯的嫉妒你的才华,我的生长环境让那时的我觉得,做错的是你,但我绝对没有所谓嫉妒。” 他忽而笑了,眼尾肉眼可见发红,整个人颓废下来,软了身子将额头抵在她肩头,“所以我用了这么些年证明,错的人其实是我。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用一辈子,来还你当年的委屈和痛苦。” “那不是爽死你吗。”她终于说话了,一脸鄙夷的推开他,“为什么你做错事没有一点惩罚,用你的话来说,我做错了事,就该被万人唾弃凌辱,然后在生不如死里苟延残喘的活着。” 他抬起头,一字一顿,“你要我受什么惩罚,取消个人所有荣誉还是在圣帝裸奔,又或者当众吸毒,去疯人院住五年,或者死。” 看着她陷入沉思,薛天纵将口袋的小盒子拿了出来,他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将气氛瞬间推向尴尬。 十个产自维加斯的超薄颗粒避孕套。 “WF。”薛天纵看了一眼摇头失笑,立马盖上盖子重新塞回口袋尴尬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官惠拿错了,不是送这个。” 他将凳子拉进,端着半凉的汤喝了一口,“不提那些事,你喝药了吗,我最近没什么事,陪你去医院复查吧,刚好查查还有什么不好的情况。” 余姝抬起勺子吃着饺子,略显疲惫的说,“喝,没空,应该没有。” “行吧,那我陪你几天,和你一起上班,帮你接余徽,帮你解决一些麻烦。” “不要诅咒我。”她喉咙蹦出一个字,“好像是知道我会遇见麻烦一样。” “哦,没有诅咒你。”男人放下勺子,将余徽拉了出来,放在自己腿上耐心的喂着他,“我听说有人给狂欢投了五千万,你小心点,现在这种坑很多的。” “我不要你喂……呜呜呜呜……姐姐……”余徽在他身上翻上翻下,朝着余姝张开了双手,憋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 “好了,我喂你吧。”余姝抱过他,心疼的擦着余徽的泪。 余徽也是吃饱了,躲在她怀里叼着安抚奶嘴安静的看向角落的玩偶。 薛天纵阴沉着脸,向后仰去靠着座椅靠背,看了眼毫无情绪波动的她,“那你要为了狂欢,定居在这里吗。” 余姝不明所以的看了眼他,“公司在哪,人在哪啊。” 男人立马冷笑,“我看你就是放不下祁将夜,他要是在广东,你也会去广东。” 她毫不犹豫反击一句,“我图什么,图机票贵,还是图水土不服。” “你怎么这么爱跟我对着干。”薛天纵起身,将两人的碗筷端进了厨房,叁两下洗完后又走了出来,找了半天没找到洗洁精,急的他用洗衣液洗了个大概。 靠在厨房门框上脱掉了西装外套,看着余徽将自己的腕表取了下来,他蹲在余姝脚下,将银色的江诗丹顿限定表递给余徽,“喜欢吗?” 这块表,是他戴了很多年的,母亲的遗物之一。 余姝低头看着那块限量表,银质表盘简洁明亮,搭配密西西比鳄鱼皮表带,的确很耀眼。 余徽的小眼睛在好看的表和他的眼睛之间流转,捏紧余姝的衣服,轻轻的摇了摇头,“喜欢。” “喜欢是点头。”薛天纵浅笑一声,想放在余徽手心,“送给你的见面礼。” “收买人心。”余姝抱着余徽离开,朝着楼梯走去,吐槽了他一句,“自便。” “你去哪!?”薛天纵将表放在桌上就追了出来,见她没开车便跟在她身旁。 “你该不会要压马路?”他生硬的接过余徽,沉甸甸的小孩抱着多费劲啊。 “哎呀,不要你抱我!”余徽嫌弃的在他怀里踢打,给他衬衫上留下不少小脚印。 薛天纵举着他,让余徽坐在了他后颈上,“哥哥抱你,坐的高看的远。” 余徽抓着他的手,在他脖颈上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