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姝轻笑一声,原来是柳氏的亲戚,难怪这绿荷丝毫不给人好脸色看。 “是青河无礼了,嫂嫂可莫要责怪。”柳青河冲绿荷眨眨眼,“绿荷妹妹现在不在老夫人身前伺候了?” “老夫人命我伺候大少夫人,有何问题吗?”绿荷问,她是平南侯府的人自然不需要跟柳清河客气,况且这柳青河性子轻浮常跟侍女们打俏,他的性子绿荷是真真不屑一顾。 “绿荷,她是柳家的三少爷,来侯府自然是客理应有礼相待。”王秀姝轻轻告诫。 “对对对!还是嫂嫂温柔,绿荷妹妹你应该听你主子的对我温柔些。”柳青河打趣。 绿荷白了一眼柳青河,却奈何主子的命令只得应了一声:“是,奴婢知错了。” 王秀姝有些怪异,柳氏咄咄逼人,无论阮天铭还是阮青灵都对自己视如大敌,可这柳青河性子却与他们不同,这令王秀姝倒是有些咂舌。 正当他们在亭内相谈时,只听“啪”一声脆响,亭外传来女人夸张的咋咋呼呼:“这可是我家夫人的安胎药,碰坏了你可赔得起么?” 王秀姝随声望去,只见小柳氏的丫鬟阿彩正斥责阮玉琴,阮玉琴的丫鬟脸上有些许的红肿,眸中含泪。 “我会亲自上门与七夫人道歉,”阮玉琴心疼的看着自家的丫鬟团子,明明是这阿彩形色匆忙没有看路不小心与团子相撞,可这阿彩却倒打一耙指责她们的不是,“只是管教丫鬟的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身为丫鬟怎可动手打人?” “我是替我家夫人帮你管教奴才!”阿彩鼻子轻哼一声,现在她家夫人身子宝贵,是府中的大红人,柳氏落败之后谁还敢得罪小柳氏,阿彩搬出小柳氏无非是想借用小柳氏的名号作威作福。 “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秀姝向她们走来轻声问道,看着阮玉琴的贴身丫头团子红肿的脸颊王秀姝的眼神凌厉,她看向阿彩,“这是你打的?” 阮玉琴感动的看着王秀姝,心中竟有些梗塞,她是府中透明人,可有可无的存在,可是王秀姝一次又一次的帮她,令她受宠若惊,她早已暗暗发誓,这份恩情她总有一天会报答。 阿彩心下一惊,现在王秀姝掌管府中内事,她可不是阮玉琴可以随意欺辱的,语气从尖酸刻薄中转回了毕恭毕敬:“回大少夫人,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差点撞翻了七夫人的安胎药,我正替七夫人教训她呢!” “你与团子同样身为府中的二等丫鬟,你有何资格动手教训?你教训前可禀告你家夫人了?” 王秀姝的话语中带着威严,阿彩有些胆怯,她刚刚教训这阮玉琴的丫头用了七夫人的名头,可这王秀姝连她家夫人也要礼让几分,俨然再搬出七夫人的名号这个行为是何其的愚钝。 “是……是阿彩无礼了……”阿彩跪下身连忙跪下朝着地上狠狠磕了两个响头,“还请大少夫人不要怪罪。” 王秀姝冷哼一声,朝着身旁的绿荷使了一个眼色,绿荷上前狠狠地甩了阿彩一巴掌,顿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