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惊涛拍浪,当真回想一下,便觉得浑身不适不想再经历了的。 可是今夜避险暂居山上,除了山洞外兵卒搭建了些小营帐外,便是再无可以睡觉的地方了。 食用了鲜美补血的鸡汤,宝珠用篝火上烧好的热水服侍着飞燕洗漱完毕后,便拢好了洞口拉起的帷幔,退出了山洞。 骁王本来是在一旁卧着看着地势分布图的,待得宝珠离了山洞,便将地图随手一扬,单手将坐得远远的飞燕一把拉拽了过来。 “啊……殿下……”飞燕心内一惊,小口便被骁王堵了密实的,只听他含糊地说道:“山洞外俱是护卫,爱妃可是要小心着不要出声,免得被不相干的兵卒听了爱妃的娇吟低喘,若真是这般,本王可是要切了那厮的耳朵的……” 飞燕被这通歪理气得不行,有心去说“殿下不要闹了,不就清净了?”可是话还没出口,便是觉得那灵巧的手指,已经是入了衣裤…… “这几日担心着爱妃初承雨露,身子娇弱,便是放你缓了缓,只是今日倒是缓不得了,爱妃调制的鸡汤甚补,这精血沸腾,便是要满溢了的,需得分了些滚热的给爱妃……” 第49章 因着骁王方才说话的缘故,飞燕紧抿着嘴,生怕出声被旁人听到了什么不相干的。骁王便是一路尽解了飞燕的外衫,就着洞内的篝火微光,打量着勾人的娇躯。 实在是爱紧了佳人羞恼时强装镇定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粉颊,嘴唇便是娴熟地贴在了她的娇唇之上。大掌伸手抚上了胸前的柔软……虽然内衣未解,可是被他这般肆无忌惮揉捏,竟是像被点了穴般,身上顿时卸下去了一般的力气使不出力来了。 心知燕儿不耐寒冷,这山洞虽然点了篝火倒是还有有些寒气,便也没有去解她的内衣,只伏在了她的身上,扯过锦被将二人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嘴里且诱哄着:‘燕儿乖,腿儿别并得那般紧……” 这样羞恼人的话语一出,在山洞里的嗡嗡回响,飞燕咬着银牙,伸手便死死捂住了他造次的唇舌,生怕他再说出些个些什么浪荡的话语,让山洞外的侍卫听见了。 可是防住了上面,下面尽是失守的了,一双大腿早就被大力分开,只能风眼圆瞪,紧咬自己的手背便是被他再次得了逞。 因着上次用了药的缘故,倒真是昏昏沉沉软在那儿没有觉得什么,这次尽是清醒的,才发觉他口里说的那般雄伟倒是没有半点诳言。倒抽了一口气便是被钉死在了棉榻之内。当真是蟒怪转世的不成? 一场欢爱下来,竟是疼得想喊都喊不得。这骁王哪有一战怠足的道理?吃够了一口后,稍事休息,便又做起,将飞燕置在了自己腿上,将那汗津津的胫衣褪了下来,拢了满手的香软滑腻。 飞燕虽然从未识得风月里的各种滋味,可是到底是招架不住骁王极富耐心撩拨,子啊那长着薄茧的手指抚弄下,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娇吟声,待得飞燕情动,骁王便是顺势提着她的纤纤细腰,诱惑着又纳了一次…… 洞内的篝火渐渐湮灭立刻,骁王这厢才算是偃旗息鼓,低吼着加快了力道,总算是尽泄了出来。 飞燕已经是浑身尽是脱了水般,软绵绵地被他搂在怀里,不消片刻便睡熟了过去。 就在半梦半醒间,远处的厮杀声入耳,这种熟悉的声音总是在噩梦里出现,可是近一年倒是少做了,稍有这般真实的,飞燕腾得睁开了眼。却发现身边的枕榻上已经是没有人了。 来不及羞恼又被这阴损之人得了逞,她连忙起身,将一旁的衣服穿上,又拢上了披风,刚一起身,便觉得身下有什么湿漉漉的往下淌……便是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时,她才看见骁王竟是又诓骗她了,洞口哪有什么士卒安扎的营寨?分明俱是洞口远得很。此时,那些侍卫们都出了小帐,熄灭了灯火,警惕地望着山下的情形/。骁王也身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负着手立在了山崖前。 当飞燕走过去时,才发现山下的江中府郡已经是一片火光冲天,厮杀的声音正是从山下传来。骁王白日里派出的二个暗探,这时也回转了山上道:“禀骁王,袭城人马俱是黑衣,没打出旗帜,卑职为免行踪暴露,未敢靠得太近…… 骁王点了点头,先前疑心劫船和驿站屠马俱是冲着自己来的,现在看来倒并不全是这样了,江中城便是一早就成了危城。 淮南乃乱地,那南王邓怀柔人如其名,工于心计,擅长审时度势。中原战火丛生时,他在江东偏居一隅壮大实力,待见大齐社稷稳定,隐隐有收服南地之意,便主动上书愿归降大齐。 可是父王几次下诏命他入京,这邓怀柔都是推脱身有顽疾水土不服,拒不入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