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晃动,主动伸手解开了腰间的金玉带。 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映衬得女子白嫩肌肤如新剥鲜菱,胸前束着淡黄色锦缎海棠纹裹胸,随着女子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魏无晏不敢去看摄政王的表情,只低垂着双眸,颤颤巍巍伸出小手,把束带末端放在男子掌心,轻声道: “朕近日总觉得胸口发闷,陶御医可否帮朕寻一寻病因?” 陶临渊盯着动作生涩的小皇帝,女子半垂双眸,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止不住的轻颤,眼角洇开一抹妖冶的粉晕,一直蔓延至精巧的耳垂,尽显妖娆妩媚。 小皇帝颤颤巍巍将淡黄色束带塞入他手中,末了,指尖还轻轻扣了扣他的掌心,酥痒勾人,仿若一只鸿毛扫荡过心尖。 女子檀香微启,轻飘飘的一句陶御医,低哑软糯的声音好似掺了蜜水的醇酒,让千杯不醉的男子霎时间染上了几分醉意,体内的血液骤然都燃烧起来。 陶临渊俯下身,薄唇落在小皇帝精致的眉骨上,轻轻一吻,同时手中握紧了束带,狠狠一扯,春色满园争相溢出。 “陛下这病,若想根治,恐需微臣耗些力气...” 男子指挑起女子尖细的下巴,指尖摩挲着她饱满红润的唇瓣。 魏无晏盯着陶临渊煞是好看的眸子,觉得男子柔情的目光好似一汪暖融融的春池,慢慢将她浸透其中。 “那就有劳陶御医出力....” 封闭的暖阁内,弥漫着愈加浓烈的幽香.... 一个时辰后,魏无晏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垂拱殿,她回眸看向华灯初上的殿宇,心想得到餍足的蛟龙大人,此时应该能一扫不振,再次投身于繁冗枯燥的奏折中。 如此一想,她舍身饲虎的举动亦是为了天下苍生做出的牺牲,顿觉稍稍心安。 銮驾在走出垂拱殿时,魏无晏正巧碰上前来面见摄政王的薛锰。 “卑职参见皇上。” “薛将军免礼。” 魏无晏突然叫停了銮驾,好奇问上一嘴:“薛将军,朕听说此次麒麟军败给淮阳水师,不知伤亡是否惨重?” 若是伤亡的战士太多,魏无晏想变卖几册她最近闲来无事所绘的秘戏图,再以玉阶先生的名义在万宝阁拍卖,得来的银子充作抚恤金纷发给阵亡将士的遗属。 可薛锰听了小皇帝的问话,先是瞪起水牛大的双眼,又挠了挠头,面露不解道: “陛下从哪里听来的假消息,今早兵部送个摄政王的捷报里分明说麒麟军大获全胜,将淮阳王的水军打得弃船而逃....” 薛锰说完后,发现小皇帝缓缓收敛起笑脸,贝齿紧咬唇瓣,狠狠朝垂拱殿的方向瞪了一眼。 “起驾....” 魏无晏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三番两次上了陶贼的当! ——— 转眼间,摄政王与清乐长公主大婚的日子就到了。 摄政王定下婚期的日子虽然急促,可在礼数上却一点都不含糊。 据说礼部的几位官员看过摄政王派送人来长达百尺的聘礼单子,险些惊掉了下巴。 历代大魏公主出嫁,都是皇帝出钱置办公主府和嫁妆。 可摄政王好似嫌弃礼部按规章拟定的嫁妆太过寒酸,不仅亲自操持起长公主的凤冠霞帔,还在京郊购置下极尽奢华的公主府。 那段时日里,京城码头挤满了从五湖四海驶来的货船,据说百余辆装满奇珍异宝的马车从渡口驶往公主府,足足昼夜不停拉了一个月,活生生在石板路上压出了一道车轴印子。 这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在晨光熹微中拉开帷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