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出声提醒:“l国,城市中心。” 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存在感会薄弱到这种程度! l国?城市中心? “我们当时还跳了一段舞。”乔司宴接着说道,如果这样她还想不起来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救了! 随着乔司宴的话,无数的画面闪过了白童惜的脑海。 她看着他,水眸越瞪越大:“我好像有印象了那个脸上戴着一个过时面具强行拉着我跳舞,逼得我最后险些动脚踹人的男人,就是你!?” 过时、强行、逼得 听到她说出这些形容词的时候,乔司宴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些许怒意,自己真的有她说得那么审美观落后和野蛮吗? 白童惜还处于震惊当中,故而她忽略了乔司宴充满杀气的眼神,径自分析道:“原来我们那个时候就见过面了,你当时拉着我跳舞应该不是巧合吧?你是想通过我对付孟沛远?” 闻言,乔司宴眉庭之间划过一道讥讽:“想太多,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孟沛远的妻子,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而已,没想到,是头性格泼辣的小野猫。” 说着,笑了笑。 白童惜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但她很快就释怀了,试想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了解一个**的想法呢? “那为什么之后你又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们连名字都没有,本来就不认识。”乔司宴的回答很淡漠,但又让白童惜无力反驳。 下一秒,乔司宴忽地松开她的手,吩咐:“把旗袍脱了。” 白童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问:“你想干什么?!” 乔司宴审视了她几眼:“还能干什么,自然是给你擦身体了,还是说,你想要发生点别的?” 闻言,白童惜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忙道:“不不不,不用了其实我已经好多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请把毛巾给我吧!” 虽然他再三表明对她没兴趣,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他来给她擦重点部位啊! “那行吧。”乔司宴顺手把毛巾甩给她。 见她抓着毛巾的手不再像刚才那样抖得厉害,他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见状,白童惜面上一喜,以为他这是要主动腾出房间来给她擦身子。 可是,当看到乔司宴原来是要拉开浴室的门时,她一脸惊讶的问:“咦,你不是要出去吗?” 乔司宴回过冷眸睨她,微扬的嘴角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谁跟你说我要出去了,这是我的房间,我现在想进去洗个澡,你有意见?” 白童惜讷讷的回了句“没意见”后,犹豫的说:“可是我现在要脱衣服擦身子。” 乔司宴毒舌的说:“那你就尽管脱好了,反正你身上的那几两肉,狗都嫌啃不动,再说我现在要是出去的话,他们会以为我不行的。” 过往跟孟沛远打嘴仗的经验,让白童惜很快悟出了乔司宴话里的意思,她的脸迅速涨红,支支吾吾的说:“就不能跟他们说你对我没兴趣吗!” “我之前已经当着他们的面,说要回房间好好享用你了,现在再出去跟他们说对你没兴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乔司宴摆明不干。 白童惜一时失了主意,谁知道乔司宴会不会洗澡洗一半,突然从浴室里跑出来啊,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估计得一头撞死在这! 就在两人互不相让期间,房门忽然“砰!”的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了进来。 力道之大,导致门板直接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