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想法几乎刻在了脸上,除非乔司宴是个瞎子,否则不可能看不出来。 他凉凉的说:“在‘交易日‘没有过去之前,谁也不能在这间俱乐部里打电话,发短信,这么告诉你吧,所有的通讯设备和武器,在进入这里之前,就被收缴了,在这里,除了‘交易’,没有其它。” 白童惜闻言大急:“你真的没有骗我?” 乔司宴哼了哼:“你认为我有骗你的必要?这是什么场合,要是突然掺和进来一个‘条子’,我们所有人都会落网!不严密能行吗?” 白童惜心中一凛,虽然难过,但对他的话已经信了大半,刚才那是个什么样的场合,她亲眼所见,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消除这一天的恐怖回忆。 更可怕的是,那些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都把钱送到了乔司宴的脚下,腆着脸的和他谈生意,白童惜不禁有些艰难的问道:“乔司宴,为什么你会” 乔司宴替她把话接下去:“涉足这一领域,是吗?” “嗯” 乔叔叔那么正直善良的一个人,可他的儿子却是个毒贩子,这让白童惜觉得这个世界特别玄幻! 乔司宴语露回味:“很简单,因为它可以给我带来用之不竭的利益,还有你难道不觉得,他们狂热的样子看上去很有趣吗?看着他们为了我的货,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甚至跪在地上求我收钱,这个时候,我对他们来说,就是上帝。” “”白童惜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乔司宴这段话,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他这段话,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见状,乔司宴了然的说:“我好像跟你说太多了,小绵羊。” 白童惜一愣之下,问道:“什么‘小绵羊’?” 乔司宴似笑非笑的说:“因为小绵羊是白色的,对吗?小白。” 两秒过后,白童惜才发现自己被乔司宴拐着弯骂了。 她撇了撇唇,报复性的说:“小心我一回北城,就去警局揭发你的恶行。”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哪有人会当着别人的面,说要告发他的,这不是找死吗? 乔司宴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请尽管去,前提是你能搜集到证据。” 白童惜当下解释:“我说着玩的。” 乔司宴淡声:“我也说着玩的。” “” 白童惜发现乔司宴这个人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浑潭,你给他投什么,他就给你什么样的反应,直把你弄得没脾气。 一分钟之后,乔司宴开始擦拭起她的另外一只手。 只见她原本莹白无暇的手背,此时根本就不能看,幸运的是被咬出血的位置已经自然凝固,否则乔司宴还得再花费精力给她包扎。 许是药效开始随着时间而慢慢减退,白童惜感觉越来越好,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继续跟乔司宴扯皮:“对了,‘乔’是你在这种社交场合里的代号吗?” 乔司宴简明扼要的说:“不错。” “‘乔’?‘乔’”白童惜一边看着乔司宴,一边念着这个字,越来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乔司宴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干嘛没事念这么多次?很好听吗?” “不,我只是觉得这个称呼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来你的脑容量,只够记忆跟孟沛远有关的事。”乔司宴嘲讽道。 “你什么意思啊?”白童惜着急的问,难道他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乔司宴见她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蹿出来的火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