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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烧成会后伴着水。

    他们说我和我父亲之间是同一条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是我对我父亲和一般的孩童没有两样,我畏惧他,而他也很少和我讲话,只是会远远地看着我。小时候更多的,我是在母亲的背上度过,对于“父亲”这两个字,我的理解只是那个背影高大需要追逐一辈子的对象。

    因为我的身世,因为那些流言蜚语。我也和别人干过仗,我身子弱,基本都是惨败,就算是看见被人按在地上揍,我的父亲也只是会冷冷地看着我。

    而查文斌不同,每次他来我就知道意味着好吃的东西来了,他有一双儿女,可我从没见过他的夫人,听说他的夫人还曾经在我家住过。而他能和他的夫人结合,听说也同样是拜我父亲所赐。

    关于他们的故事有很多,太多的线索和零散的过去我只是在不同人的口中得知,一一的将他们拼凑起来,使得它看着像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有些荒诞,有些传奇,有些和别人不同。

    “我们每个人都要经历一次生死,你父亲不例外,我也不会例外,我们五个人都是,和你一样,从一出生开始这就是我们的命运。”这是查文斌告诉我的,他大概是这五个人里最后一个经历的。老一代的“夏忆”在冰冷的洞穴中慢慢倒去,至今那仍然是一团迷雾,究竟是谁在说谎?那张泛黄的照片上有四个模样青涩的年轻人,他们的打扮有着特殊的时代烙印,其中一个和我有一般相似,那个人便是我的父亲。如今这四个人都各自命运不同,而查文斌的口中还有第五个人的存在,听说那个叫叶秋的男人是一个谜一般的人,我从未见过他,可他却一直在我的记忆里。

    故事就从这张照片说起吧,听说就是因为这张照片让我的父亲,也就是老一代的“夏忆”差点命丧黄泉……

    第二章 老朋友(一)

    有些事,你想搞清楚是没有机会了,因为当事人都已经忘记了。时间过去了很久,我父亲对于以前的记忆也全留在了这张照片上,没人的时候他会经常凝望着这张照片,他的手指时常会游走在那个胖乎乎的身影上……

    查文斌经常来,只是他来的时候都是很突然,走的也很突然,每次都和父亲单独呆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对话很少,那时候的还没有我,父亲只是个单身青年。我们家除了他之外当时的女主人姓钭,一个少见的姓,我从未见过这个女人的模样,但是从我奶奶的口中得知,她长得算标致,可是她并不是我父亲的相好。从某种角度上讲,我得管她叫一声姑姑,因为她一直到出嫁前都是和我父母以子女相称。

    有一天,查文斌来的很急忙,破天荒的是白天来的,进了屋也没来得及和往常一样先和爷爷打招呼,而是冲进了屋子。老夏忆正在午睡,从我有记忆开始起,他每天中午都要睡上一觉。

    “小白快了,能不能跟我一块儿去看看?”他看着正在酣睡的男人,有些不习惯的喊了一声道:“秋石,醒醒。”

    秋石就是老夏忆回来后改的名,查文斌以前都叫他小忆,叫了十几年突然改口他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夏秋石同志貌似很不乐意午睡被人吵醒了,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眼睛看着床头的那个人,伸手拿了杯水灌了两口道:“我不记得了。”

    “她还想再见见我们这群老朋友,照片上那个女孩。”查文斌指着他床头上那张泛黄的照片说道:“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大家一个一个都走上这条路,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可以嘛?”

    “赎罪?”老夏看着满脸不安的查文斌道:“何罪之有,我落到现在这个田地和你无关,倒是这条命都是你捡回来的,查文斌,虽然我忘记了过去,但不意味着我不想回到过去。”

    上海,中国的魔都,在这片到处繁华的都市里隐藏着一片宁静的老宅。

    袁家公馆,和新的摩天大楼相比,虽然它早已没有了几十年前的气势,可是那威严和庄重依旧在告诉着世人,这是一个有着故事的老宅。

    一群身披袈裟的僧侣在屋外打坐已经三天了,据说是主人家从金山寺请来的高僧,靡靡梵语犹如歌唱一般从他们的口中如莲花般吐出。三楼西面的那扇窗户的玻璃上依旧死死的拉着窗帘,这户人家的小姐姓袁,名小白,据说是父亲的朋友。

    袁小姐是个才女,琴棋书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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