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嘴角的喜不自禁却是一点都藏不住了。 易臻冷声问她,带了几分嘲意:“你粉丝知道你和你的柴犬先生分手了吗?” 夏琋挥挥手:“哪能直接说啊,这种事可招黑了。反正我现在在微博不提你的任何事情,循序渐进,慢慢你也会被我的粉丝们遗忘,我们分开也顺理成章。” “现在又想把我扶正了?”男人问。 “你猜啊。”她故弄玄虚。 易臻手臂绕到她后腰,掐了一把,他用了几分力,掐得她吁出痛意,不悦地拍打他同样的地方控诉:“你干嘛啊——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 他并不收手,也不忙于回答,手留在那,搭住了夏琋的腰,顺势勾过来,让她与自己贴得更紧,而后才淡然回道:“这个距离让你拍可以吗?” 夏琋噤声,随即笑弯了眼。小心脏在跳,榨甘蔗汁么,甜得要命。她觉得自己的血管里奔流着的不是血液,全是蜜饴。 她把果汁强塞到易臻手里,翻出包里的手机,举高了调出前置摄像头,把两个人的脸都完整容纳到镜头里。 挖哦,真般配!夏琋在心里窃喜。 易臻垂眸,看她摇头晃脑地调整角度和神情,也跟着挑唇笑了。他是知道的,她在心里早已拟好了终点和奖品,只是想让他踏踏实实、认认真真把这条台阶走完,交付给她想要的公平和情意。 “你看镜头啊,看我干嘛!” “嗯……” “你不能笑一下吗?” “……” “茄汁——” “……” “笑啊!你旁边站着的人是阎王爷吗?” “夏琋,你开的是女装店。” “那又怎么样?” “你的粉丝都是女孩子。” “所以呢?” “我对别的女人笑不出来。” “……噢——好吧——(笑)不勉强你笑了——” ** 晚上,夏琋在易臻这翻来滚去,床上,沙发,书房,像只失而复得的调皮小狗,又要无法无天地撒尿圈地,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捣腾累了,她停在家里最大的一株比自己还高上几个头的树木面前,煞有介事地跟它说话:“嗨,同学,你还记得我了吗?” 下一秒给树配了个浑厚粗犷的声线:“噢,小姐,你美得令人难忘,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我是在场所有同类里最想念你的那一棵……是的,我比我的男主人还要思念你……” 夏琋双手交握住它其中一片树叶,上下摇摆,回归本音:“谢谢,谢谢!谢谢你对我的支持和喜爱!” 易臻在一边看得发笑,禁不住扶额,这女人,狠起来那样狠,萌起来又萌得心化。 他差点就以为要彻底失去她了,还好,她又回到了他身边,有他怜爱着的孩子气,也有需要他容忍的任性,她能闹能笑,充满生命力。 夏琋抱着手机,坐回沙发,偎依在易臻身侧,选他们的自拍合影,打算挑一张上传到自个儿微博。 “这张好看吗?” “好看。” “这张呢?” “嗯。” “这个?” “都好。” “真敷衍。” “是实话,每张里面你都很好看。” “噢——你也蛮帅气的,就是配我还稍微差那么一点点儿。” “嗯,高攀了。” “你好烦啊,”夏琋揪了揪男人面皮:“以后都要这样说话吗?太欠揍了,可以正常一点交流吗?你这样讲话,听起来特别违心,让人想把你嘴巴堵上……” 夏琋突然顿住,眉毛一拧,转念一锤手道:“对哦,那就堵上吧。” 她毫不犹豫地抬高上身,吻住面前的男人。她才不违心,她想亲一个人,就会去使劲亲他,亲得喘不上气,亲得彼此都缺氧窒息。 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感情。 ** 两周期限的最后一天,是礼拜四。 易臻学校全天班,他提前一个晚上告知夏琋这件事,并和她说,时间关键,他准备和一位老师调课,下午可以空出来陪她,等她的答复。 哎呦喂,这位不苟言笑的工作狂为了她连学生都不顾啦? 夏琋心里美颠颠的,小小的傲娇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但她还是不太想影响易臻干正经工作,遂环住他脖子说:“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了,这几天都是你主动陪我,那明天我大发慈悲陪你好了。” 易臻轻笑:“你怎么陪我?” “像以前那么陪啰。” “嗯?” “易老师——” “哦……”易臻作恍然大悟状:“夏同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