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反握住他的手,皱了眉头,这样炎热的夏,他的手却温凉如许,难道烈焰红蕊不管用? 南宫瑾看着她满脸真挚的关切,心念一动,再也忍不住,顺势一拉,拥她入怀。 那一刻,空寂许久的心瞬间满了。 花吟整个人都傻了,趴在他怀里,整个人僵如木雕。 他并未察觉到她的僵硬,因为他比她还紧张,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拥抱一个女人,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肠。 “大……大哥……”花吟颤着声儿。 “嗯?”他将唇埋入她的发中,嗓音暗哑。湿润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脖颈。 什么情况?花吟整个人如遭雷劈,忽而想到那天的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她习医这些年来,自然知道治病可不仅仅是治身上的病,有时候人心里上的病才是全身病痛的症结。她知道男人在那面尤其的敏感,没见着宫里的公公大多心性与常人不同么,遇到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最好是能顺着就顺着,切莫激怒他。 花吟想到这儿,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他一下,因此自他怀里抽开双臂,展臂抱住他的腰身。 南宫瑾只觉得腰身紧绷,有个地方不自觉的抬了头。 花吟埋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我知道大哥之前厌恨我骗你女扮男装,又帮着凤君默追查逍遥侯,可是我真的没有坏心,我……” “我知道,”他的鼻息尽在她耳边。 她抬头看他,正要继续解释,突觉眼前一暗,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花吟:灵魂出窍中,什么,什么,什么情况? 有了上次的经验,南宫瑾虽然仍旧生涩,但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吻不似第一次那般只是疯狂的乱啃,他竟也学会了温柔,先是辗转轻咬,继而敲开她的唇,火热的舌顷刻间攻城掠池,纠缠着她躲避不得。 他将她压在榻上,倾身覆上她。 自唇而下,吻逐渐变的粗暴起来,胸前慢慢的绽放出一朵朵红梅,他急不可耐的去扯她的衣裳。 直到胸前一片冰凉,带着薄茧的手擦疼了她的肌肤,忽觉得身下似被什么坚硬物件顶住,压在俩具身躯之间咯的她生疼,花吟虽未经过男女之事,但毕竟是大夫,登时一双被折腾的雾霭沉沉的眼登时清明,大睁着,又圆又亮。 “大哥,大哥……”她开始挣扎,身子往后缩,本来她是想过,若是他想发泄情绪,就由着他高兴吧,反正他又做不来什么,况,又不是第一次了,破罐子破摔大抵就是她这种心情了。 南宫瑾不满,将她往身下拽了拽。 花吟的脑子已经完全清醒,双手捧住他的脸,大声道:“你全好啦?” “嗯,”嗓音温柔的几乎滴出蜜来,他凝视她,“我猜到了,是你去找的幽冥子,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告诉我,无论什么交给我便是。”他低头,吻她的眉眼。 “不是,不是,”花吟又捧住他的脸,整张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结结巴巴道:“既然好了……好了,咱们……咱们这样不……不妥吧?” 南宫瑾心神已乱,就连那“既然好了,咱们这样不妥”都没听出这其中严重的逻辑问题。 他微微一笑,眸中满溢着缱绻温柔,就这般俯视着看了她好一会,就在花吟以为会被这样看死之时,他轻笑,“好。”言毕,又俯下身,深深吻了她一阵,这才放开她。 这个女人,不管曾经如何,不论将来怎样,至少,这一刻,他是真心想好好待她的。 所以,他不能在此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要了她。 花吟羞的无地自容,一旦脱身,几乎是瞬间就跳下了塌,背着身子胡乱的整理衣裳。 南宫瑾有些无奈的用衣角遮了身下翘起的一处。 女孩儿家的闺誉重要,他觉得自己这般唐突孟浪,应该跟她说声“对不起”,但又觉得她迟早是他的女人,对不起什么,他是说不出口的,说了,反而显得生分了。 气氛尴尬起来,南宫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你今日过来,可是你母亲与你说了什么?”要不聊聊婚事吧,现下无事,商量着将婚事定下来也是好的。 白天他事儿多,无影无踪都是夜里来汇报情况,因此他并不知晓今日她去了镇国公府未曾回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