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好看的眼睛,“再不醒我又把车开回医院去了!” “……”她睡得的确好像有些过分安稳了。 “拿着,下车吧。”他把一杯热巧克力递给她。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啊?”触手生温,刚刚好,不烫不冷。 “你说呢?”他看着她反问。 她脸颊微微泛红,自然是她睡着的时候了。 “你在那个大学副教授的车上也这么睡?”他脸色有些严肃。 她喝了一口热巧克力,甜度正好,微苦,是她喜欢的口感,被他这么一问,差点被呛到,抢白似的解释,“咳咳……我没有!我自己回家的!没让他送!” 他脸上好看了些,“还好,没我想得那么笨,不然被人拆了骨头都不知道!” “……”她磨蹭了一会儿,觉得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辩驳自己是聪明还是笨,作为一名神外导师,他不会不知道,能考上母校医学部还能来神外的人,至少都不是那么笨的! “我下车了。”她咬着吸管,推开车门。 “等下。”他叫住她。 回头。 “你的头发,还是得染回去,作为医生,这么时髦很难取得病人信任。” “……”她哪里时髦了?烫卷了之后去上班都是扎起来的!没理他,喝着热巧克力进家门了。 人生就像一杯热巧克力,甜中有苦才混合成这醇厚的口感。 回家后,裴素芬居然又跟她提起葛青的事,愤愤然,“那个男人,还是大学教授呢!居然跟你小姨说,要你别在北雅实习了,和前夫在一起不好看!他拿什么跟至谦比啊?真是!” 阮流筝想起一件事来,“妈,他怎么知道我跟……呃,至谦的关系?” “你小姨说的呗!你小姨也是,该说的不该说的乱说,之前瞒着人家,后来人家追问起来,她交底交了个清清楚楚,我把她骂了一顿!”裴素芬仍然气愤不已。 对于妈妈和小姨之间的事,阮流筝插不上嘴。 圣诞过后,很快就是新年,阮朗回来了,这次又给家里人都带了礼物,而且价格都不便宜。 阮流筝早就想紧一紧阮朗,借此机会当着爸妈的面说他,“阮朗,你孝顺爸爸妈妈是好事,可是,你刚刚才开始拍戏,片酬有限,还是好好把钱都存着,今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阮建忠和裴素芬也很赞同阮流筝的话,给阮朗敲着警钟。 “姐,你能不能别像个老太太似的啊!一见我就唠叨!我是赚大钱的人!以后要带着你们过上好日子!”阮朗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 裴素芬接话,“阮朗,你姐说的对,赚钱辛苦,不该铺排的就省着,我们的日子已经过得很好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