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仇报。她用系统襄助柳流苏,得知柳流苏计划失败还急忙赶过来帮忙,结果柳流苏一开口就阴阳怪气地暗涵她。虞清雅冷笑连连,也针锋相对地回道:“表姨这是怎么了,一开口就攻伐别人,还暗示我们虞家家教不好。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迁怒别人算什么能耐?枉我还好心好意替你求情。” 柳流苏跪在地上的这段时间,不光被虞老君从头贬损了一顿,也将今日的事情想了个通彻。虞老君这个老不死的显然不是好货,连看似和她一条线的虞清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柳流苏很确定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狼虎之药,她虽然想攀高枝,然而她家道中落,却并不是风尘女子,怎么会做给男子下药这种自失身份的事情。虞老君在孙子面前丢了面子,将怨气一股脑倾泻在柳流苏身上,可是柳流苏自己非常清楚,她从来没用过什么特殊药物。 那么显然,她中了虞清雅的阴招了。柳流苏也冷笑,她从来没打算和虞清雅长久友好下去,现在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但至少这个阶段她是真心合作。但是虞清雅呢,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这样坑害柳流苏。 柳流苏只接过虞清雅的东西,所以这些不入流的药物必然是虞清雅趁机混在她的衣服里的。柳流苏气的不轻,她虽然家道中落,无父无母,可也毕竟是世家出身,虞清雅凭什么像对待风尘女子一样对待她?为了抢夺堂妹的婚事,虞清雅竟然一点脸都不要,一个闺女家做出给父亲下药这种事。虞老君还好意思说她们柳家家教不好,依柳流苏看,虞清雅的家教才堪忧呢。 能干出给父亲和表姨下药,这种事情传出去,别说虞清雅,整个虞家都要跟着蒙羞。柳流苏被虞老君贬损了半天,心里早就憋着一股气,她本着我不好谁也别想得了好的心思,说:“我虽是一介孤女,可也是从小学着诗书礼仪长大的,我连什么叫狼虎之药都不知道,谈何给男子下药呢?就算退一步讲,我当真侮辱门楣,听到了这些肮脏东西,可是我才刚刚来高平郡,人生地不熟的,又要去哪里拿到这些东西呢?四娘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是你来经手,我这样相信你,你可不能害我啊!” 虞清雅这才知道,原来今日虞老君这样发怒,是因为柳流苏给虞文竣下药。虞清雅大出所料,她虽然嫁过人可是也要脸,勾引人有许多种办法,下药无疑是最蠢最低端的一种。虞清雅听到柳流苏下药的时候一惊,等听到柳流苏居然还将罪名栽倒自己身上,简直暴怒。虞清雅不服,反唇相讥道:“表姨可不要仗着一张嘴乱说话,我连婚事都没定,从哪里得来这种腌臜东西。反倒是表姨,你虽然刚来高平郡,可是谁知道你路上遇到了什么人,是不是早就准备好特殊的药物。” 任哪个女人被这样暗示品行不端都大怒,虞清雅和柳流苏前不久才成立的共同阵营顿时土崩瓦解。这两人谁都不肯承认下药,反而都觉得对方心术不正,背地里搞小动作。一件来路不明的药物让这两人彼此猜忌,内心里都把对方骂了个遍。 眼看虞清雅和柳流苏越吵越凶,再说下去,指不定多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虞老君忍无可忍,呵道:“都消停些吧,你们是世族小姐,不是市井泼妇。” 虞清雅和柳流苏忍住气,隐忍地将视线移到另一边,脸色俱很不好看。虞老君也被今天这一出气到了,她暗暗骂李氏,这个蠢货,没事接娘家表妹过来小住,现在可好,住出事了吧。 虞老君动起了将柳流苏送回去的心思,虞清雅和柳流苏一听都吓了一跳。虞清雅现在视柳流苏为贱人,可是如果柳流苏被送回去,那她接下来的计划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虞清雅内心权衡,终究觉得未来的婚事更重要,于是只好忍着恶心,替柳流苏说好话:“老君,我知道您现在在气头上,表姨辩解什么您也听不下去。可是老君您想,事已至此,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没法改变,我们总得朝后看。父亲的子嗣一事,实在拖不得了呀。” 虞老君本来坚定要将柳流苏送走,不知为何,虞清雅一说话她就改变了主意。子嗣问题确实是虞老君的心病,她踌躇良久,迟疑地点头:“好吧,看在子嗣的份上,先饶她这一次。来人,叫李氏和六娘过来。” . 虞清嘉被婢女急匆匆叫来,她绕过屏风,看到屋里花红柳绿,满满当当坐了许多人。虞清嘉趁着行礼的功夫,眼睛不动声色地扫过屋子。李氏坐在一边,脸色灰败,眉目耷拉,而虞清雅站在李氏身边,看着却眉飞色舞。柳流苏独自一人跪坐在另一边塌上,低头垂眼,看身影颇有些楚楚可怜。 虞清嘉心里有了底,她慢慢站起来,并不着急说话。果然,虞清雅先忍不住了,喜滋滋地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