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游戏,正义大侠的使命,真正的强势者不需要为他人让步。 问欧阳常棣面对血帛所代表的东西,财富、武功、权势,这些世人追求的一切,动不动心?若说不动心,那是在骗人。 他们既身为魔教妖人,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不然为何叫做魔教而不是佛堂?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瞻前顾后做让步的人,而作为魔教之首的他若也是如此,那教主谁人当不得? 带领着魔教大肆破坏才是正经,学什么白道人士怜悯苍生?婊_子牌坊而已。一入魔教便是洗刷不去的印迹,谁手上没三两桩罪孽?还差这一两件不成! 半晌,欧阳常棣歪过头,一捏卫琳琅手,直视着她的眼睛,微笑道:“琳琅,想不想去嶢山看云海日出?”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卫琳琅笑眯了眼,反捏过他的手,文绉绉道:“你若有此心,我便有此意,相约嶢山,不能离散。” …… 然后,在某个教主没注意到的时刻,朴昌和卫琳琅对视一眼,皆扬起了奸诈的笑容——之前说好要破坏东方凌风当选武林盟主,现在是行动的时候了。 卫琳琅笑,心道,不要小看女人的报复心和记仇能力。 朴昌也笑,心道,血帛之事我魔教必有一份,乃当仁不让、理直气壮;通过东方凌风打击中原势力也势在必行。一切都是为了魔教。 而教主欧阳常棣心里就没有计较吗? 他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最为清楚,这么多年来,身体被蛊虫所占而积累下的负债,终于被一味乌芍花给全部激出来,如果不寻找治疗之法,就是号称续命的续命蛊也救不了他,反而反噬。他放心不下魔教,舍弃不了琳琅,他不想死,更不能死。 教主金口玉言一下令,参加武林大会事前准备便有条不紊的展开了。十月十五,嶢山之巅。如今,距此只有二十一天了。 …… 数日后。中原某条官道之上。 马车是华丽的,车内摆设是精致的,可是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卫琳琅的腰酸背疼,和由此衍生出来的坏情绪。 “坐马车简直太难受了,跟骑马一样颠簸辛苦,还闷得很。不像骑马,至少看得到天高地阔的风景,偶尔奇怪的动物蹦出来,还能找到一点乐趣。” 卫琳琅捶着自己的腰背说道,她为了观棋,已经在马车里待了一个多时辰,平常她早就纵马由缰地在道上狂奔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朴昌嘟囔着,执起一颗白子,按到棋盘上。这幅棋盘专门设计在马车上使用,每一眼上有一颗小小的刺头,同理,棋子底部也有一个小凹槽,用来固定棋子不致散乱。 一身慵懒的欧阳常棣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跟他对弈,黑子式微局面已现,一方面是因为教主棋力没有朴昌强,另一方面是因为教主并没有认真下棋。 他心里烦得很,这该死的混蛋朴昌老是插在他和卫琳琅之间,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态。 更重要的是,过了最初定下关系的那几日火热黏腻期,最近,尤其是踏上东行之路后,卫琳琅对他老是不太爱理睬,可是他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 ……似乎,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啊? 还有,血帛之争以及蛊虫之噬也是他心上的两片乌云,此二事不了,估计夜深实难有好梦。 马车渐行渐缓,最终停住,车内人三人感到奇怪,早烦了坐车的卫琳琅一马当先地撩开门帘跳下马车。当她看到路前的情景后,挑了挑眉问:“官爷,怎么回事?” 原来这官道并不是标准的两车并行的主干道,将将能容一车一马并行。在这种支道上,当车马并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