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呢!”心软的品蓝捂嘴惊讶道,“那你可千万注意保重身体,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哦,我们也会尽我们所能地帮助你们的。” 众人皆点头称是。 卫琳琅又一次显得格格不入,她心里阴暗地想:他们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的功力还挺深厚,总共没说几句话,就哄得大家心甘情愿地帮他们挡追杀。 其实好好想一想,他们也未必完全无辜。 她用手指敲击着瓷杯的边沿,发出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然后道: “我不知道你们所谓的师门禁地里面有些什么,但是既然是禁地,那就肯定是有不想被别人看到的东西吧,也肯定早就被长辈提醒说不要进入吧。敢问,你们当时为何要进去呢?在明知道那里是禁地的情况下?” 闻言,枫笛突然变得很激动,她几乎想站起来回话,却还是被聂康按在了椅子上。 她提高了几个音量道: “都说了那是‘误入’,‘误入’!我们也不想的啊!谁会故意招来自己师门的追杀啊?那可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是有感情的!我还怀着孩子,我不会拿孩子开玩笑!” 卫琳琅并不示弱,她直视着枫笛咄咄逼人道: “谁会故意招来暗杀?那可说不定了。要是有一件事情,未来的利益有它风险的三倍或以上,就连我也会铤而走险,不去管它的风险是不是很巨大。” 聂康看不过去了,沉声道:“那么,这位小姐就是认为我们居心不良在前,自作自受在后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大多数都是不大赞同的视线。 “我可没这么说。”卫琳琅摊手,她一没有证据,二不得民心,空有一腔怀疑,能有什么用? “我只是觉得吧,你们隐瞒门派的做法颇有些蹊跷和不道义。”卫琳琅非常直白地说道,丝毫不掩饰她的不满,“一般的小门小派倒也罢了,若是魔教那种称霸西域的庞然大物,我们帮你不就等于送死么?难道不需要事先搞搞清楚?这年头,做好事的代价太大了。” 说着,冷冷地看了一眼赵向天,可赵向天却没有看她。 枫笛被卫琳琅的话惊了一跳,矢口否认道:“自然不是魔教!你想得也太多了,我们那种小门派能跟西域第一门派相提并论吗?我们倒是想,就怕魔教不肯!” 卫琳琅耸了耸肩,表示这个话题可以过去了,只是小声地嘀咕道: “什么时候连小门小派也一个两个地拥有了禁地了?有那么多禁忌的东西存放么?别到时候把什么扫把簸箕都放进去充数。” 她声音其实并不小,这里又都是有武功的人,聂康和枫笛自然也是听到了,顿时面上都有些尴尬。 黄远出来打圆场道:“众位,现在已是酉时三刻了,一定都腹中饥饿了吧,不如先把这事儿放一边,先下楼用餐如何?” 众人自然就坡下驴,纷纷表示饿得不行、再不吃饭就没法再吃饭了。 在众人对菜色的讨论声中,聂康和枫笛相顾无言,只紧紧地牵起手。 …… 你若是以为这餐可以好好犒劳一下近日来经过风餐露宿而倍感苦楚的五脏庙,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卫琳琅就犯了这么一个错误,可惜她之前并不明白。 这饭才将将吃了一半,枫笛就大惊失色地掉了筷子,聂康的脸色也突然变得很难看。 赵向天也放下筷子道:“怎么了这是?” “刚才,门外……”枫笛咽了咽唾沫,“是他们的眼线,对吧,康?” 聂康垂着眼道:“是的,你没看错。” 卫琳琅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鼓着腮帮子,将满满一嘴的食物艰难地咽了下去,灌了口茶水道:“所以你们是打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