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他以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秦家可就绝后了!” “一派胡言!姝儿与易儿以后还能够生很多很多孩子,生一大院子,我秦家养得起!” “总而言之,聿儿已经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了,该和我去学书法了。” “至少要三个时辰,我才放人!” “你!你可别过分!你要是累着了聿儿,我定去告诉他爹娘。” “女人家的做派!” “你奈我何?我就是要带聿儿走!” “你!” 四目相对,两个人争得耳红脖子粗,秦聿抱着自己的小木剑,站在一旁,看着吵的很凶的两个大人,暗暗咽了咽喉咙。 爷爷奶奶每隔三差五就要吵一次,他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他们突然吵起来,还是很凶的…… 他挪着小碎步,悄悄的朝着门外移去。 太可怕了,他决定逃离战场…… 秦老将军与郑晚香两人足足吵了小半刻钟,决定直接抢人的时候,侧头一看,空荡荡一片。 人呢? …… 主院内。 凉亭内,两人对弈,黑子白棋有条不紊的落下,一场厮杀正在无形的上演着。 月尘落下一子,南宫辰提子时,扫了一眼棋盘,动作顿怔: “月尘,你杀气很重啊,是不是最近天干物燥、上火了?” 对座,月尘捻起一粒白子,面无表情的回复道: “辰王殿下,看你这棋子,你该不会是火气攻心了吧?” 语罢,他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 “说来也是,辰王殿下多年来孤身一人、孑然一身,火气无处宣泄,倒是尽数展现在了棋局之中,还望辰王殿下收敛些许,手下留情啊。” “……” 南宫辰的脸色微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看,对面的月尘扯开唇角,飞快的滑过一抹取笑。 南宫辰的脸色再次黑了黑: “你几岁了?” 月尘低咳一声,正起脸色来: “回辰王殿下的话,我今年方才十七。” “……” 南宫辰已经二十五了,还未娶妃,说是火气大也不为过。 南宫辰睨了眼那窃窃偷笑的月尘,忽然直视着他,极其认真的说道: “月尘,你知道我为什么总爱拉着你,一起下棋吗?” 月尘疑惑:“为什么?” “因为……” 南宫辰凝望着他,眼中光芒深情款款: “每日能够见到心上之人,是一件幸福的事。” 月尘浑身一颤,整个人顿时僵硬住,脸色难看的犹如吃了苍蝇…… …… 厢房内,四人围着桌案盘腿而坐,每人手中拿着一叠纸牌,有条不紊的出着。 秦姝出了一对二,这是摄政王妃曾经教她的玩法,她闲着无事,便融入生活之中。 每人压的到她,她又接连出了几次,短短几秒就打完了手中的牌。 “我赢了!哈哈哈!给银子给银子!” “易王妃,不带这样的吧?每次都是你赢,你该不会是来骗钱的吧?” 对座,拓跋茴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拿着手中的一沓牌,两条眉毛蹙成了毛毛虫一般。 南宫煜薄唇轻扬,眼底溢出笑意,握住拓跋茴的小手,轻吻之后,握紧于掌心: “茴儿,朕替你报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