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南宫晔被带上大殿。 他缓步走来,看着满殿堂的人,神色淡然的行走至最前方,跪地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 皇上点头嗯了一声,示意他起身。 南宫晔被禁足了整整七日,看起来过得并不错,神采奕奕、极其有精神,衣着齐整、丰神俊朗,倒不像是被禁足之人。 皇上打量了他几息,方才道: “今日,在帝都之中,又发生了夜卫行刺事件,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夜卫?” 南宫晔愣了一下,眼中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夜卫不是交给四皇弟了吗?怎么又出事了?父皇,儿臣一直待在沧澜殿内,七日以来并未迈出一步,对于此事、并不知情。” 他一个被禁足的人,怎么会知道? 皇上看着他,眼中带着探究、带着打量,笔直的目光似乎想要将他看穿。 注视下,南宫晔眼中的疑惑更浓了,并不似作假。 一旁,南宫煜出声:“大皇兄,夜卫一直在你手中,我虽然接下了夜令,却还未曾见到夜卫。” 这支暗卫效忠了南宫晔多年,转接之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 “四皇弟这是何意?” 南宫晔蹙起剑眉,明显不悦: “你的意思是、我派人刺杀你们不成?” “真是笑话!第一,我手无夜令,如此调遣这批人?第二,我一直在皇宫内、并未出去,整个沧澜殿的宫女太监都能够为我作证,眼下,我虽然被禁足,可四皇弟也没必要如此着急的打压我吧?” 一番话顿时将所有的责任推给南宫煜。 南宫煜想要借着这把火、彻底的打压南宫晔,这才自导自演、演了这一出戏。 “我没有!” 南宫煜一口否决,字句坚定: “两国使者的安危皆是由我负责,他们若是出事、我将负所有的责任,我又岂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哦,那更可疑了。” 南宫晔冷淡道: “三次刺杀、三次都没有人员伤亡,倒像是故意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将夜卫弄出来,更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我身上。” 南宫煜顿时一哽。 还未说什么,南宫晔望向高位之人,郑重道: “父皇,儿臣并非愚蠢,与两国使者无冤无仇、怎会动手?再者,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刺杀,这未免太愚蠢了?您见多识广,这其中的小把戏、岂会不知?” 皇上顿时沉下目光。 他知晓其中疑点众多,可是次次牵扯上夜卫,需要用证据说话,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嗯……” 地上,昏迷着的杀手突然动了动身子。 邢清风见之,连忙大步奔走过去,拎起杀手的衣领,反扣住他的手臂,低喝道: “说,是谁派你来的!” 杀手猛地反应过来,见到大殿之上这等情况,目光飞快的朝着某处瞥了一眼,紧随之,嘴巴一动、咬住舌尖。 邢清风察觉到他的举措,惊的连忙攥住他的衣襟,捏他的下巴。 噗嗤! 他慢了一步,鲜血已经从杀手的口中喷了出来。 杀手咬舌自尽了! 他的身子瘫软的向后一倒,沉重的身体从邢清风的手中滑落,跌倒在地,衣服上,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