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起,沧澜夜当即带兵五千,赴往燕江。 三日后,抵达。 摄政王进驻燕江的消息扩散开来,百姓欢呼,仿若看见胜利的希望。 然,消息传入江宁城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沧澜夜仅仅待了五千人? 究竟是障眼法、还是空城计? 明知五千人不敌五万人,是想故意放松他们的警惕,还是…… 一时之间、消息扩散,北寒西疆之人沉思揣测、议论纷纷。 城主府,书房。 各大将军、副将、将领皆在座中,共议此事。 “多年来,沧澜国繁荣昌盛、七国之首、无任何一国可匹敌,众人皆知、皆因沧澜夜在。” 沧澜岐望着众人,沉声: “他既然放下一月之内、逼退我等之豪言,便定然会有所行动,燕江的那方、不知藏着何等阴谋陷阱,我等不可轻举妄动。” 座中,拓跋冠正欲出声,沧澜岐又道: “我知晓我们兵力占据优势,可想要攻入帝都、必须过燕江,沧澜夜在燕江那头、岂会让我等顺利过去?” “那便在夜里潜过去!” 拓跋冠阴狠出声: “我便不信,区区五千人、能拦住我五万人不成?” “潜?” 沧澜岐薄唇轻扯,纸上谈兵、倒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睨视拓跋冠,冷声道: “你可知燕江有多宽、多深?水流有多湍急?” “一旦潜去,次日、江上,定飘满我方尸体。” “战场上、死人属实正常,可死最少的人、攻占最大的利益,才是聪明的做法。” 如此蛮横,只会使用蛮力,与野兽有何区别? 将领们认为沧澜岐所言、言之在理,不禁轻点着头、细声议论道: “五殿下生长于沧澜,自是了解沧澜地形。” “打仗中,地形地势极为重要,不可马虎……” “还需想一个周全之法……” 瞬时间,大部分人偏向沧澜岐。 再加之北寒国的支撑,西疆国不得不少数服从多数。 拓跋冠望着一行不断点头称是、或是竖起大拇指赞许的人,眼中不满更甚。 畏首畏尾! “报!” 门外,一名士兵大步冲入: “将军,沧澜摄政王送来信函一封!” 刹那,众人下意识望去。 沧澜夜下战书来了? 北宫战当即接过,连忙撕开,取出‘战书’,垂眸一看、不禁一怔: “喝……茶?” “什么?” 众人侧了个头过来,只见、信封之上、写着苍劲两行字: ——北寒远道而来,无以招待,特邀于今夜亥时、燕江中心商船小聚共饮。 落款:沧澜夜。 众人瞬时怔的不轻: “大战时刻,沧澜摄政王竟然邀将军品茶?” “该不会是什么阴谋……” “为何只邀请将军一人……” 消息不知从何处传开、飞速扩散。 不出多久,百姓们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咱们的摄政王殿下邀请北寒国江心共饮,好像要把酒言和。”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 此时,一座城池,酒楼内。 一楼、大厅,座无虚席、客人很多,你一句、我一句,气氛倒是嘈杂热闹。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