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一行人也行走而去。 叶洛不急不忙的跟上去。 厢房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床榻之上,舒安然浑身染血、脸色苍白、呼吸极弱。 大夫顾不得擦汗、小心翼翼的倒着药粉、缠着纱布…… 纱布缠好。 终于、他松了一口气: “叶大人,叶夫人的伤情已经稳定下来。” 他擦汗、起身: “我已开出了方子、按照方子服药,再在伤口处每日换药三次,十日下来、即可痊愈。” 众人听了、大松一口气。 “谢谢大夫!” 叶舒梦欣慰至极: “太好了!” “娘!” 叶舒微冲到床边、握住舒安然的手: “娘,您怎么样……” 叶长青作出一记请的手势: “梁大夫,请这边说话。” 梁大夫擦擦手、走至角落处。 秦慕衍径直问道: “夫人的伤口、你可有看清?” 梁大夫一愣。 看清? “秦公子,请恕我并不明白、您的意思……” “是自己伤的、还是他人伤的?” “秦公子、你可别说笑了。” 梁大夫脸色凝重: “叶夫人的腹部被捅了两刀呐!深入腹部十公分、更是伤及肠道、险些致命!” 叶洛瞳孔微缩。 两刀…… 方才、舒安然明明只捅了自己一刀…… “这么重的伤口、怎么可能是自己捅的?” 梁大夫摇着头、叹道: “好在医治及时、上天保佑叶夫人、福泽深厚、得以幸存。” 叶长青神色冷冽: “来人、送梁大夫离开!” 一名丫鬟走了过来、与梁大夫一同离开。 随之、叶长青冷眸直逼叶洛: “来人,将这不孝之辈关入柴房!待我向顺天府尹上报,这弑杀长辈、是何罪名!” 秦慕衍顿惊。 竟然严重到要请官府的人! “岳父、此事……” “带下去!” “岳父……” “罢了!” 叶洛睨向床榻之上、正巧对上一记厉笑的眸子。 她粉唇轻扯: “叔叔,你顺便再问问府尹大人,这栽赃、陷害是什么罪名!” “叶洛!你还敢嚣张!” 叶洛淡然: “可别忘了问。” 语罢、折身、踱步便走。 大步离开、未有丝毫犹豫。 厢房内、一行人神色各异…… 柴房。 碰! 碰! 木门被推开、又重重的关上。 落了锁、两名下人一同离开。 柴房内、叶洛被关在里面。 她睨着满是灰尘、光线黯淡的柴房,眸色渐深。 舒安然的身上有两刀。 还有一刀、定然是她后来自己又捅的…… 出事时、众人第一时间赶来,舒安然便被带到房中、梁大夫随之而来…… 叶洛当即踱步、行至门后,拉门。 铁锁框框作响、锁住了门。 她扬眸、扫视而去。 布着蜘蛛网的窗户糊着发黄的纸、随着风吹、飘飘欲坠…… …… 僻静的道路上、烛光隐约照射着…… 沙沙树影婆娑之间、一人挎着一只木箱、低着头、快步走着。 他的手一直探在袖口内、随着他的走动、隐约可见一精雕玉琢之物…… 风儿拂过、树影晃动。 伴随着一记浅然的嗓音、飘然而起: “梁大夫,藏宝贝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