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容翎,硬是被华菁命令分房睡,怕他再气到她。 闹腾到这一天,已经过了原定结婚的日子,而南笙的现状,也不适合办婚礼,很多请帖已经发出去了,容翎这几天情绪很低落,也没心思处理这些事,最后还是华菁挨个打电话解释一遍,算是把事压下来了,不过很多人也都知道了,原来容三少早就隐婚了,如今还要做爸爸了。 房间里,华菁刚撂下电话,就靠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 “哎,可累死了。” 容先生走过来揉揉她的肩膀,笑着说:“你不管,他也会处理的,就因为有你这样的妈,才把他惯那样,一点都不懂事。” 华菁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瞪着凤眼瞥了他一眼:“就你懂事,你管过他吗?我跟你说,容翎现在这性格都是被你害的,孤僻惯了,不懂怎么和别人相处。” “…” 容先生懒得和她争辩。 随后,华菁想了想开口说: “我看,他们的婚礼干脆和满月酒一起办得了,你说说这两人,领个证挺痛快,如今婚礼却一波三折的,等南笙状态好点,我们就走吧。” “怎么,不照顾你未来孙子了?” 容先生笑看她一眼。 华菁摆摆手:“等孩子生出来再说吧,我们在这,他们只会更不自在,哪能敞开心扉呢,这几天我也看明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多操心也没用。” 容先生捏了捏她的肩膀,在她旁边坐下,往桌子上的茶杯添了点水:“这么想就对了,他们都老大不小了,也都有各自的主意,用不着别人操心。” 对容家这三个孩子,容先生一向是很少干涉,只要他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他都可以不管。 华菁也是点点头,拿起茶杯又喝了口水,刚刚电话打多了,口有点干。 “话虽然这么说,可我真心琢磨不透南笙这个孩子,不管你说什么,你说的对不对,她都能不动声色的,看不出高兴,看不出生气,总让人没着没落的,连我都忍不住琢磨,别说容翎了。” 容先生听着,随后扭头看了她一眼:“你会琢磨老二的心思吗?” “…” 华菁蹙蹙眉,随后将茶杯放下,拿了一个抱枕靠在后面。 “行了,我知道了。” 容先生笑笑不说话。 华菁知道他这个意思,无非是暗指她偏心,因为他们家老二也是个闷性子,做什么事都是不动声色的,这一点,和南笙还挺像。 可她不会去琢磨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去指责自己的儿子,而到南笙这里,她因为容翎,却忍不住去琢磨,也有点责怪她对容翎的不走心,哎,人终究是自私的吧。 可婆婆做到华菁这个份上,也挺不容易了,容先生正是体恤她近日的辛苦,才没有多说。 南笙足足卧床养了一个月,五个月的肚子已经明显凸起了,华菁才让她适当下床活动。 四月末,五月初的天气还有点清凉,但是中午的时候,阳光还不错,暖洋洋的。 南笙深吸了两口气,又活动活动筋骨,被圈了一个月,她感觉四肢都不那么灵活了,花园的草坪上,已经冒出了小草,鲜嫩的绿色,一眼望去生机盎然的。 “三少夫人,要去花房转转吗?” 仆人跟在她的身后,仰头问了一句。 南笙挑眉,这才想起,花房里那一片薰衣草:“开花了吗?” 现在应该没到花期吧。 仆人笑,摇摇头说:“没开花,不过昨天小的从那里经过时,发现那里好漂亮。” 而且,都是三少一个人弄的。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