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看见容翎的身影,可是她直觉容翎应该就在这。 这会的时间大概凌晨四五点钟,天色朦胧,南笙走了一会,便停住了脚,只见荒草从中,有一块巨石挡住了去路。 上面乌压压的写着几个凌乱的字。 南笙擦了擦额上的薄汗,翻出手机照了一下。 看清上面乱糟糟的痕迹时,南笙倒吸一口凉气。 山人独居,总免不了凡事纷争,若有事相求者,必三跪九叩,步步真诚,否,生死两不干。 这是什么东西? 荒山野岭的,三拜九叩? 看这字迹潦草,杂乱无章,说是疯子写的也不为过。 南笙仰头往上看,只见陡峭的山峰上,似乎真的坐落着一个小房子,有微弱的灯火。 这,不会就是容翎说的道观? 南笙脑中有什么东西迅速的划过,她抬腿就朝山上跑去。 这个山很陡,道路很滑,连阶梯陡没有,都是大小不一的尖石,连走都费劲,何况三拜九叩。 。 南笙走了一会,突然绊了一跤,她抓住身侧的一只枯草,这么抬眸一望,蓦然的发现,山顶,有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的走着,迷朦胧在这破碎的夜空中,衣着有些凌乱,动作很艰难。 南笙捂着唇,不可置信的吼了一声:“容翎!” “容翎!你在做什么!” “容翎!你疯了吗!” 这是什么鬼地方! 为什么真的三拜九叩! 有什么能值得你三拜九叩! “容翎,你回来!” 南笙已经说不出心里的有多着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可对方就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顾不上膝盖上的疼痛,南笙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他带回来! 不,这不是容翎能做的。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那么尊贵的一个人,凭什么在这荒郊野岭的三拜九叩。 “你不能过去。” 南笙慌忙的没跑两部,便被人从身后拉住,脖子一痛,被人敲晕了过去。 “对不起,三少夫人。”林元从身后小心的接住南笙,朝山下走去。 不远处,新月和穆简正站在车子的两侧,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你做的没错,不照上面的做,没有人能达到山顶,也不可能见到他。”新月看着林元自责的目光,轻声的说了一句。 林元不做声,将南笙放回车里,默默的守在一旁。 山顶上。 与其说是道观,其实不过是几间破屋子。 正中间一个弄堂里,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正盘腿的坐在一张炕席上,屋内还燃着炉火,老人头发花白,胡子很长,他就是新月口中的云昆蓬。 也是消失在世人眼里将近二十年的人。 容翎坐在下面的凳子上,不紧不慢的用纸巾擦着手指。 “云老先生,我的目的已经说过了,您可是还有别要求?” 。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云昆蓬睁开眼睛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一眼,突然哈哈一笑。 他盯着他的脸说:“你这个模样真不错。”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干巴巴的老脸,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 容翎眉毛微皱了一下,眼里划过一抹恶寒。 “哈哈,这就承受不住了,你可知道,上一个来我这里求医的人,交换了什么?” 容翎抬眼望过去,眉目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凌厉。 云昆蓬丝毫不以为意。 咂咂嘴继续说:“那是一对父子,父亲生病了,儿子求到了这里,大概十*吧,我看着他细皮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