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孙芳菲的勺子碰到杯沿,她脸色一变,瞪着她说:“你怎么知道?” “不对,你想做什么?” 南笙笑,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轻煽动两下翅膀:“本以为苦尽甘来?我父亲终于要休了我那位继母,结果,他又失约了,对不对?” 南笙勾引红唇,雪白的脸颊带着动人的笑意。 孙芳菲惊讶的看着她,她不是没见过这个女孩,美是美的,却总有种远离凡尘的感觉,让人忽视。 可今天,她却是让她惊到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南远山答应娶她不是一次两次了,本以为这次有了希望,可谁知,短短一天,事情便来了反转。 南笙抿了口咖啡,望向窗外:“因为你的眼里写满了焦躁与失望,如果不是事情反转的太快,你不会焦躁,如果没有过希望,哪会失望,还有,你在兰氏手上吃过那些亏,恐怕早就怨气郁结,年纪轻轻,便有了深深的抬头纹。” “你…” 孙芳菲突然住口,低笑两声。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 南笙挑眉不语,她从来都是不笨的,从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甚至,她能轻易的看穿所有人的心事,只不过后来… 她的头越来越痛,越来越痛,也就不愿意去想任何事情。 “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南笙问她,南远山的风流与众共赌,除了钱和外表,真不知道这些女人都图什么。 “我想有什么用,他不会休了兰氏的。” “为什么?!” 南笙握拳,盯着她。 “哈哈,这才是你想知道的?你父亲明明不爱兰氏,却不肯休她,任她胡作非为。” “你问我没有用的,恐怕帮不上你” 孙芳菲淡淡得语气。 “可他已经动了心思了。” “是啊,我猜测,你父亲应该有什么把柄在兰氏身上吧,我也调查过,可这么多年却一无所获。” “…” 聊了许久,南笙并没我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事情和她猜测得一样,兰氏与南远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会不会和她母亲有关呢? 可凌素素这个名字消失的太久了,想要调查,真的太难了… 北城马场。 容翎一身黑色的贵族骑服利落的从马上跃下,将缰绳交给服务生的手上。 “带下去吧。” “怎么,今儿心情不好?” 围场前,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逆光看过去,面容模糊。 可容翎的视线却落在他耳朵上的一道疤痕。 深深的齿痕。 “三儿,真的要因为一个女人和我决裂!?” 容翎收回目光,接过侍从递过来的白毛巾,细细擦着手指。 “你在做那件事的时候,怎么不来问我?” 容翎勾着唇,却没有一点笑意。 “哈哈,三儿,我这可是为你好,你对女人向来挑剔,可那个丫头却一直和煜家那小子不清不楚的,据我所知,他们可是初恋呢?那天,他们可是在宾馆里共处了一个小时…” 在北城,谁不知道容翎和莫少霆是一丘之貉,为虎作伥,他们自然知晓彼此的习惯与秘密。 “所以,你就想成全他们?让我放弃,然后交到你的手上。” 容翎头也没抬,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