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天到晚的能吃的时候吃着,不能吃的时候不是喝花茶就是喝羊奶或者蜜水。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出去以后再喝东西行不行。” 清若还是嘴巴有点闲,她一点不觉得这里面需要避讳些什么为什么连花茶都不可以喝,噘嘴,只是看着秦戎认真又温和的目光,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只是话语口吻间难免就有些闷闷。 秦戎视线定在她身上,眼眸深处情绪翻涌,把他从人的行列拉出来的是她,不知道活了几岁的老妖怪是她,说是要和他一起永生或者到彻底消失不见的是她。 可是现在怎么……感觉他才是养孩子那个…… 而且这一天到晚怎么吃都不感觉的毛病,现在还是他们两周围时常很多人,大家都会关注着,他和她说过不能太特殊,被引来很多麻烦,她已经很收敛的状态了。 以后若是只有他们两人,对,就像从蜀地来古塘的那一路,他带的那么多钱,原本是完全够用还能剩出很多,可是偏偏,最后他能买一匹马,还是从她嘴巴缝里千辛万苦抠出来的。 所以以后……他是得赚多少钱才能勉强够她吃…… 囚犯带到,侍卫禀告的声音把秦戎已经飘到十万八千里远的思维拉回来,秦戎有些尴尬的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一下。 现在是要审讯,审讯,他是在想些什么鬼…… 秦戎站起身走到审讯架边,看着两个侍卫把人紧紧绑在审讯架上,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 “是。” 其实不止是秦戎,大多数人只要接触古塘城的军,或者说稍微接触一点朝堂都人,都能想到结果了。 只是秦戎不知道是自己心里那最后一点点念想还是最后一点自尊心作祟,他还是不想旁人在场听着这人吐露当年他父亲,为什么离世。 清若说陪他来,真的就是陪他来而已,秦戎讯问也好,动刑也罢,她都没有上前,视线虽然一直落在秦戎身上,但是身子却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手指圈着自己的长发绕一点没起身动弹。 审讯的场面自然和友好明媚无关,特别是遇到不配合的,肯定要动刑。 秦戎在前面用刑,总是不时回头看一眼后面的清若,他回头看的时候清若都是兴致缺缺靠着椅子卷头发,只是似乎每个人看着后面的目光都有些害怕和恐惧。秦戎还想明白。 不过现在也不需要想明白,他只要答案,已经所有人心里都知道但是他就是要亲耳听见才能死心的答案。 涉及到他从小最崇拜尊金的父亲的死亡,而且另一个当事人作为加害人十有*是他母亲,秦戎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一点不对经,但是他心里真的很压抑。 秦戎没看见的是他一转回头后面原本规规矩矩坐着的清若就开始各种作妖,一下脑袋上长出一棵小小的树顶着还晃了晃之后会开花,一下把自己的手变成藤蔓,在后面到处乱飞扬。 没有很简单,但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困难。秦戎回头看清若,清若停下在卷头发的手指,看着他漂亮粉嫩的唇轻轻勾起,“杀掉。” 秦戎心里当然清楚这些人不能活,虽然见识过她和花溪在崖底下的情况,知道这是个没有什么同情心和道德感的妖怪,但是毕竟从崖底出来到现在她一幅小女孩的模样,又每天乖乖的,顶多吃得多一点,这种动辄好几个人的命他还是要谨慎一点。 万一把她世界观带得更偏了,以后成一个杀人狂魔就糟糕了。 满屋子的血腥味,还有尸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