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讨债鬼,你悠着点刺激,她最近对你有点过分热情。” 他妹在温别眼里,甚至都算不上妹妹那个辈儿,算是更小的小辈。 温别:“好。” 温别那边关上门,陆近携这厢松了手。 沈什路龇着牙扑上去:“你他妈干嘛不让我问?!” 陆近携都懒得理她,径直电梯的方向走,顺手摁了下楼的键:“我问你,你见过那女生没? ” 沈什路愤愤不平:“谁?那个狐狸精吗?!当然见过!亏我对她还印象很好!” 陆近携:“……嗯。” 沈什路一头黑线:“你嗯个什么劲儿?温别他这人感情经历单纯!到时候被别有用心的人骗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作为朋友能不能关心下他啊?” 陆近携笑的气都不顺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对自己评价倒是挺准确。” 他把沈什路扯上电梯,关门前往温别客房的位置望了眼,轻嗬了声: “我们别瞎操心了,他自己知道他在干什么。” 女人骗他? 那人都能让温别留在身边,只怕他破了例,就不打算放她走。 - 温别折回房间的时候,路过谢小延的客房,尽管不是有意要听,但她压着分贝打电话的声音很是清楚。 隔着一道门板,那藏着苦恼和崩溃的低声交谈还是传了出来。 她怎么一天到晚,都这么多倒霉事。 温别在门外站了会儿,转身进了屋。 他处理邮件和工作上的琐事就花了近五个小时,等把《明官》的新章赶出来,又是两个个多小时。等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外面早已经天光大亮了,烈日穿过玻璃幕墙直直射进眼睛,刺的温别下意识避身躲开了光线。 回身无意间一瞥,温别发现客房的门没关紧。 大概是她之前溜出来找吃的,回去的时候留了尾巴。 温别正要帮她顺手带上,脚步忽然一顿,眼神落到屋里。 窗帘拉了一半,天光铺陈在地板上,照着她仰躺在床上的睡姿。 如果她只是睡着了,哪怕被子没盖好,温别都不会多管,房间恒温空调开得暖暖和和,根本无需操心这一点。 但…… 谢小延半个身子都仰到了地上,脊椎呈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头顶牢牢地顶着地面,整个人睡得就像背身入池的跳水运动员。 温别试图关门离开,走出几步又叹了口气,认命地折身回去。 就管这一次,下次必须要跟她说明白睡觉得关门。 温别跟自己这么说。 到了跟前,温别才发现要托起她来真不是容易事。倒不是体重问题,谢小延比他想象的还要轻一点,但她柔弱无骨的斜靠在他臂弯里,没有一个部位配合他的,温别右手横过她后颈,要把谢小延往床铺深处挪,她不仅没有顺着搬运自己的人来,还哼哼唧唧地往相反方向拱。 头从仰躺在床沿,变成了仰躺在他小臂上,睡得毫无芥蒂,香的不得了。 温别本来想把她直接摇醒,手都放在她肩上了,迟疑了几秒后还是挪了位置,俯身从她膝弯底下穿过,将谢小延直接打横抱起,单腿跪上床铺,轻柔地把她放在了床铺最里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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