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觉得,打了她就安心了。 而且,这会儿也好疼。 肖熠接电话那会儿,好巧,正在驰汀筵的宅子里。 肖绻在花园堆雪人,这边最近下雪了。 他靠在她们家客厅窗口,问:“怎么了?这个时间没事?” “啊,对啊。”本来要继续走,但受伤了就索性停下就地休息了。 这边风景和动物也很多,也许有更好的收获,不是一定要按照计划走。 “你在哪里啊?我好像听到绻绻的声音,在酒店吗?” “我出门一般都带着的,不能放她一个人在房间。” “我知道,小家伙会吓到,”她还记得初二那夜,山上大雪,“那你……到底在哪里啊?” “你家。” “……” 什么?集影动了动身,脚磕到座椅,顿时深深抽了口气。 肖熠敏锐发问:“你怎么了?受伤了?” 那边客厅处,喝咖啡的驰汀筵闻言瞥了瞥窗边高大的背影。 “不是,我在车里,转头脚磕到东西了。” “就这样?” “不然呢。”她忍着痛,明媚地笑,笑完想到刚刚的话题,发现又笑不出来了,“你为什么在我家?” “人在欧洲,能不来拜访一下?” “为……为什么不能啊?” “你说呢?我未来岳父岳母。” “……” 集影脚又碰到,死死咬住唇瓣。 可是心里,不知为何,一道甜味划过,让整个人都精神了精神。 她脑海里漂浮过在国内的那次,他晚上到她家,她在楼上看到,不好意思又欣喜。 这个人,好像从认识那天,就一直给人愉悦的感觉啊。 白绘敲了敲车窗,进来。 集影那会儿刚好挂了电话,正准备拿起相机拍不远处的象。 “来,美人,商量一下后面的行程。” “ok。” 后面因为这只受伤的脚,两人在草原里多耗了不少时日,原本打算十天半个月,最后二十五天快到。 眼看快到领奖的日子里,两人终于这次任务完成得差不多,驱车出去。 集影的伤还没好,那十几天里雨天多,好的尤其慢。 到回到那间久违的酒店,刚好是晚上,她很是疲惫。 放好东西,随便整理整理,拿了衣服洗漱完,干干净净缩进棉被中,睡了十几个小时。 后来被脚碰到棉被,一疼,醒来的。 刚好肖熠发来信息,问她:“在做什么?醒了没?” 集影轻呼口气,眨了眨眼,回想这一个多月,他好像从来没主动打过电话,都是先发消息,问她有没有在忙,只要一秒回,他电话就来了。 她心一软,半撑在床上的手肘软了下去,整个身子趴在床上。 打了过去。 男人的声音很快透过听筒传来,“嗯?”低低一道,性感又撩人。 集影万般想他。 原本是要两天后飞某城市领奖的,可是……脚这样,好像也不适合去太公开性的场合。 “醒了,刚睡醒,就听到你声音了。” “这样,有没有受伤?” “嗯~没有。”她软绵绵应了声,问:“你在国内是不是?” “对,你呢?不在那儿了?” “在。不过,马上就不在了。” “要去拿奖?” “唔。”她含糊应答,眼底却止不住泛过笑意,她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