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独自喝掉一瓶茅台, 人没醉, 手心却更热了。 众人离座的时候, 他紧握着池西西的手不放,眼看傅岳要起身了, 池西西抽了几次抽不出手,急得不断用眼神求他,傅川却只当没看到。 傅岳转身的瞬间,傅川忽而松开了手, 扬起脸露着虎牙冲她笑。 喜欢谁就故意欺负谁,池西西原本以为这样的事初中生都不会做。 傅家人开来的车是五座的, 地方不够,三个小辈就都没上车。 傅川嫌傅岳碍眼,本想强行把他塞进车,让他先走, 不想傅奶奶怕傅川又跑, 特地吩咐傅岳看着他。 傅家的车刚开走, 傅川就把池西西揽入怀中,望着皱眉的傅岳笑:“看什么看,叫嫂子,赶紧的。” “……”傅岳只喝了三四两,看到此情此景,竟也觉得头晕。 池西西今年多大来着,上大学了没,成年了没? 瞥见傅岳打量自己,池西西有点难为情,偏偏挣脱不开,只得呆在傅川的怀中,冲大了自己六七岁的傅岳傻笑了一下:“傅岳哥……” “什么哥,你就抿那么两口也醉了?这是咱弟弟。” “……” “……” 三人回到家的时候,长辈们正看春晚。虽然对节目兴趣缺缺,傅川和傅岳还是坐到了沙发上。 池西西倦了,正要去客房,就听到傅川说:“你以前住的那间暖气不热,住我屋吧,我睡一楼书房。” 迟茹跟着说:“客房的暖气坏了好久了,过了年我就找人修。” 傅川的房间在二楼,他睡一楼,两个卧室隔得那么远,应该真的是怕她冻着吧? 虽然信了他是好意,但怕闹出动静让傅家人看出来,池西西一进傅川的房间,就拔掉钥匙,反锁上了门。 她实在太困,澡都懒得洗,直接躺到了的床上。 傅川的房间傅川的床傅川的被,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池西西很快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窗外的鞭炮声渐密,零点到了? 正要继续睡,从窗户跳进了一个人,一片黑暗中池西西却没害怕——只看轮廓就知道是傅川。 傅川没开灯,径直往床上一躺,侧过身拥住了池西西。 “刚刚的鞭炮是你放的?”他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 “嗯,我们家哪年都是我放。”他撑起上身,笑着看向池西西,“你锁什么门,怕我进来?”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暖气坏了怕什么,有我呢,我还嫌热呢。”傅川一脸得意,他坐起身三下两下除掉毛衣、牛仔裤,躺回来揉着池西西的头发亲她的脸颊,“就知道你要锁门,整个家只有我这间的窗户锁不上。” 床是靠墙放的,傅川越来越往里,把池西西挤得恨不得立起来后,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池西西懒得跟他生气,自己睡自己的。 傅川喝了酒,虽没醉,占有欲却更强烈,直接把手探入了池西西的上衣里。 待细腻绵柔的胸部完全被他握住,池西西才意识到不对——她锁了门,没料到傅川会从窗户进,就放心地从傅川的衣柜里拣了件他的棉质衬衣当睡衣。 不同于前一夜两人独处时的全副武装,此刻的池西西除了傅川的衬衣,全身上下仅余一条底裤。 所以,赖在绵软上的手被池西西挥掉时,傅川无意中触到她的裸在外头的腿,也怔了。 “去年到你学校装完你舅舅,就在这张床上,我第一次梦到你。” 他口中灼热的气息喷在池西西的脖子上,令她很快意识到危险,所以她没敢问是什么梦。 “很晚了,快睡吧。”池西西偏过脸。 傅川却还是说了:“我梦里的你和现在一样,不,真人好看多了。” 这是他家,隔壁是傅岳,楼下住着爷爷奶奶,池西西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不能嚷,只得使劲用手推他:“傅川,你别这样,你是不是醉了?” 傅川的手在她的腿间游走:“夏天后咱们分开了,我又梦到过你几次,每次睁开眼都恨不得一辈子不醒。” 他缠得越来越紧,池西西推了几下推不开,渐渐松开了手。 不是不害怕,可答应和傅川这样的人在一起时,眼下的情形就该预料到了。 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样快。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此情此景与梦境太相似,傅川的燥热越来越明显,两人的衣衫不知怎么的,全部褪了下来。 发现池西西不再反抗,傅川放下了心,擦边球打得越来越出格。 其实他根本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