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风清见两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了,连忙劝道:“大姐姐莫要生气,云浅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连云浅却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让另外的三人面面相觑,连海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将帕子摔在她面前,气鼓鼓地走到一边去了。 连风清蹲下,用帕子干净地给她擦擦鼻涕,又安慰地道:“云浅姐姐别哭了,有什么事你要说出来啊,我们是一家人。” 连河盈嘀咕道:“谁跟她是一家人......我们入狱就是因为她娘......唔!” 她被风清拍了一巴掌,嗫嚅着不说话了,连云浅擦干净眼泪,缓声对连风清说:“我没事了。” 连云浅张口喊住连海深:“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吗,我告诉你。” 四人席地而坐,连云浅吸吸鼻子说:“我娘进府,是为了偷连家一本账目。” 连河盈瞪大眼睛:“什么!” 连风清连忙按住妹妹,连海深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她看着连云浅说:“所以她现在做到了,我们全家因为她,都下了大狱。” “对。”连云浅点头:“刚才我是被相家大少爷叫走的,他说,与我有些合作。” 在连云浅的叙述中,三人才明白事情的缘由,听完一切,连河盈很愤怒:“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我们一家对你不好吗!” 连海深按住她,对连云浅说:“说完了?” 后者点头:“说,说完了。” “忘恩负义!狼子野心!”河盈大骂道。 “那么你准备怎么做?”连海深问:“你告诉我,是为了让我替你寻一个解决的办法?” “我......”连云浅道:“我娘是肯定活不成了,可是相佩生让我做的事情我也不想做,我不想害人,我、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话很早前连云浅就说过,她不想害人,她只是想好好活着而已。 “相佩生让你再咬右相一口,换活命的机会?”连海深冷笑:“你方才问我,有些人会为了活命做不该做的事,你也知道这是不该做的?” 连云浅小声说:“这件事和右丞相没关系,就算我这么说了也害不到他头上,在他的计划里,当然会将你和他的关系抖落出来——毕竟有了你这层关系,不论他沾不沾盐铁,都会在圣人心中留下芥蒂。” 连海深差点被气笑,心里只觉得相家兄弟简直了,一个比一个蠢顿如猪!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连云浅怯懦地说:“可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抢你的亲事那也是因为我......太喜欢桥梧了,对不起。” 说到这眼泪已经落了一脸:“可是他接近我也是为了这本账目,呜呜......” 连海深站起来踱了两步,相佩生是很蠢,竟然想去惹相衍。 可是他也很聪明,懂得利用这件事让圣人对相衍产生芥蒂,自古就是伴君如伴虎,相衍性子嚣张,又不够圆滑,如今是他势大,旁人不敢对他的事有所置喙,可若是一朝倒台,落井下石的人肯定少不了。 “哎哟,今儿都是什么好日子,怎么把您盼来了?”门外的衙役又谄媚地迎来另一批人:“连家的小姐们都在这了,一个都没少呢!” 观壁往大牢里看了一眼,指着年纪稍大的连海深:“烦请小哥请行个方便,我家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