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走去,一边顺序错乱地解着衬衣纽扣,他很热,却要想办法让自己更热。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时候,梁霜影捡起那张卡片。 原来是一张喜帖。 封面上印着ts,是凹陷的烫金效果,新郎她不认识,新娘是孙念珍——传闻曾与他有染的女星。 当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手里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视线颠转,从天花板的灯,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体的轮廓,为即将宰杀她的兴奋而红了眼。 上午开完会议,没留神它进了文件夹里,现在他就扔了那张喜帖,咬她的琼鼻,得偿所愿地剥了她的裙,隔着禁止入内的丝滑布料,使劲搓磨。 猎人的脑袋移到了她的胸口,舌尖沾湿她的肌肤,牙齿轻轻地刮,刮得她头皮发麻,她抓住一丝清醒的意识,问他,“她结婚你去吗?” “没空,忙着呢。”更像是回答他现在的状态。 只知他用指尖勾开最后一层遮羞帘,不知他用了中指,灵活旋转,一下抵到掌心,她蜷缩了腿,好似要去夹他的腰。她抿唇了嗯声,然后又说,“她都给你送请柬了……” 温冬逸停下,悠然地拿出沾染了暗香的手,结实的胳膊撑在她身两侧,“你想去?” 此刻她是诚实的孩子,“没见过明星。” 他眼底含笑,摔下衬衫,说着,“行啊,看你今晚的表现。” 温冬逸再次压下身来,要考验她的诚意,她自动自发地摸上他的胸膛,却让他恍然记起了什么,嘴角彻底勾起了坏得使她入迷的笑,口型说着,搓衣板。 梁霜影愣了眨眼,然后说,“……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不解的蹙眉,“这要什么准备?”就是裤子一脱的事儿。 趁他不备,被剥了狐皮的小妖精从他身/下溜了出去,披上他的衬衫跑了。 没一会儿,温冬逸顺从地被她扔进沙发里,就看她在茶几上摆了一卷毛巾、一盒纸巾,搁下一瓶矿泉水,想了想,拿起来拧开盖再放下,将垃圾桶立在一旁。 这么大阵仗,他看呆了,“动手术呢?想阉了我?” 糖果纸摩擦出响,梁霜影往嘴里挤了一颗水果硬糖,分开他的膝盖,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仪式感十足,他正要说话,她食指轻触红唇,嘘。 皮带早已解了,只需拉下裤链,便从西裤的帐篷里,掏出个柱状物,要握不握之间迟疑,少女深呼吸,表情如临大敌,温冬逸笑倒在沙发上。 她的手还悬在那儿,跟着就听见一句,“不玩了宝贝,我们办正事儿。” 温冬逸拉起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揉她胸,吻她嘴,卷走了那颗糖,又还给她,舌头搅吮,湿嗒嗒的嘬,唾液太甜,腻到下/腹发涨。他将安全/套塞进她手里,包装上锯齿的边,那么割手。 她给那炭火里取出的木桩套上,来不及放手,被迫扶着它,填/满积水的缝,还有滋的一声,当做门铃,就像被她邀请入内。身/体通电,开始律/动,挠不到的痒绵延。 这样探秘他嫌太慢,翻身将人放倒,一手束缚她双手,一手按着她塌陷的腹部,满眼肋骨上的波浪耸涌,肌肤相撞,乒乒声响,原始的节奏与高频率震动。 三分钟之后,她第一次丢兵弃甲,他压住了那打颤的小身/躯,抬起她麻/掉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上,他声音沉哑,“爽要叫,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爽到了没有。” “滚啊你……” 温冬逸佯怒地狠狠教训她,“要我滚你咬这么紧,口是心非!” 希望谁来将他枪/毙一万次,霜影眼睛紧闭,豁出去的喊着,“咬断你算了!给你做绝育!” 他笑,攥住软绵绵的胳膊往下拉,动作迟缓下来,带领着她揉自己那处沉甸甸的地方,“绝育要咬这里,小笨蛋。” 还是他得逞,她媚/态横生的唇,张口闭口的叫臭流氓、不要脸、大混蛋,想到什么骂什么,羞耻感骂个干净,也随便他怎么折腾了。 保持这一个姿势,温冬逸终于释/放了一次,但不让她脱逃,将她的双腿换到更高的地方,小巧的足踩着他肩,一手拧着她剧烈起伏的胸,他咬着安全/套的包装撕开,一张高贵的脸,全是野与性,美得很。 何止是她沉迷。 当他食髓知味,就是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