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看就看呗,扪心自问,要是他们老婆这么好看,是不是也爱不释手。”景胜答得理所当然,还更来了劲,改提抱为公主抱。 趁于知乐不备,直接把她打横捞起,抱坐到驾驶座上,做完这些,他也不急关门,倾身进去,吻了她一下,一下,又一下,才恋恋不舍: “我订了家很棒的餐厅,我们先吃饭。” ☆、第四十七杯 vancouver扒房, 宁市最好的西餐厅。 景胜是这的老客人了,牵着于知乐驾轻就熟往里走,沿路的服务生都会恭敬客气的唤他一声景总。 他们被安排到了一间清雅的包厢。 凌霄的餐厅, 俯瞰下去, 能望见大半个城市的华灯初上。 方一落座, 年轻的服务生就点燃了桌上的工艺蜡烛。 四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 分别提着大小中提琴依次走入,坐到了西南角提前安排好的演奏椅上。 架好提琴, 服务生回首示意,四位提琴手开始演奏。 德沃夏克的《幽默曲》,开头是拙笨的可爱, 不过片刻,便化为了流水般温柔的眷念。舒缓的弦乐里, 服务生手执餐巾,开了瓶红酒,为他俩斟上。 于知乐搭着腮,见他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 勾唇:“你太夸张了吧。” “嗯?”桌对面, 在整理餐巾的景胜抬眼:“怎么浮夸?” “烛光晚餐, ”她微微昂了昂下巴,脸刚好跑进柔和的光辉里:“老套路。” 景胜也学她撑脸,笑着看过来:“女人最抗拒不了的,也是老套路。” “你很懂哦?”于知乐回嘲。 景胜有节奏地摆了两下头:“不懂啊,我特单纯。但我看你笑了,应该不讨厌。” 于知乐笑容更甚:“给你面子,知道吗。” “哦——”景胜颔首,挑眉:“不枉我找了个好女友,还知道给我面子。” 前菜上桌,景胜举杯道:“节日快乐。” 红酒剔透,在玻璃杯底轻曳。 于知乐与他碰了一下:“节日快乐。” 杯口刚到嘴边,于知乐手一顿,问:“我一会还要开车,这算不算酒驾?” 景胜蹙眉,思忖两秒:“那你放下,”他一脸严肃:“家里两个人得有一个能开车。” 于知乐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搁下了高脚杯。 景胜笑:“我说笑而已,你还真不喝了啊?” “红酒也会被测出来。”多年从业经验,让女人变得分外周全严谨。 景胜扬眉,真为这女人的认真倾倒折服,“过会找人开,这酒不错,不喝多可惜。” 于知乐闻言,才轻微地,抿了一小口。酒很好,浅酌之下,也觉入口馥甜,回味幽长。 四重奏换了个曲,仍在继续。 正餐当属该店的招牌,战斧牛排。韧嫩的牛排从中切开,只见深红肉质,唇齿只余鲜滑汁水,却察觉不出一分油腻。 服务生有条不紊地上菜,两人有吃有聊,相谈甚欢。 临近尾声时,他端来了一只封闭的瓷盘,小心翼翼搁到了台布中央。 服务生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面向于知乐的方向:“于小姐,这是景先生为您准备的餐后甜点。” 道完,便揭开了上方的那只金属盖。皎白如月的盘子,托着几朵鲜艳的红山茶,而茶花之上,有着另一轮更为迷人的袖珍弯月。 那是一支女士腕表。 砂金石质地的表盘,玫瑰金的表壳,红色的表带,以及表盘之中的红色星空,与周围攒簇的大红色花瓣儿完美融合。以洁白珍珠贝母制成的月相,随着时光流逝,于表盘星空里缓慢转移。 表盘四周,镶满了钻。百多颗精切细琢的钻石,让这方晦昧的小桌,都变得流光溢彩,璀璨曜目。 那些鲜丽的,发光的东西,对女人而言,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吸引力。 留意到于知乐移不开的视线,景胜心悦不已,也不问喜不喜欢,直接取出盘子里那只腕表,说:“手给我。” 于知乐这才回神,不过她并没有顺从地将手递回去。她知道面前定是一件价格不菲的厚礼。 这女人不听话,景胜就直接离席,绕到她身边,去拉她的手。 于知乐心有抵触,下意识后缩了一下,不想对方再次硬扯回去,蹲下身,为她佩戴。 敛目盯着他一丝不苟的头发,专心致志的眼睫毛,于知乐问:“为什么送我手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