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霍娇娇挨了打,嘴巴不干不净的骂起寇溪来。什么“小骚侉子,偷汉子的破鞋,不要脸的母猪。”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不堪骂什么。 “她,她,是我大姑姐!”寇溪迷糊的指着霍娇娇:“我不知道她为啥打我!” “你不知道?”霍娇娇挣脱了葛玲跟周红的钳制,冲到寇溪面前又要抓她的。被葛玲按在了地上,她嘴巴不停地骂人:“你个欠*养王八揍的玩意,满屯子给我弟弟带绿帽子。臭不要脸的骚.货,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寇溪气的眼泪直流,王晓丽都看不过去。骂寇溪道:“哭有什么用,你撕烂她得嘴。” 霍娇娇是什么人,寇溪是清楚地。她既然这么想自己,多半早就把消息告诉给了霍安。怪不得霍安对自己冷冷的,这是相信了他姐姐的话。 寇溪这不是委屈的眼泪,她是生气霍娇娇血口喷人,更是气恼自己没用,一把好牌打输了。 “整了半天,你是她大姑姐啊!”周红挡在寇溪面前,插着腰与霍娇娇对峙:“我们天天在一起上下班,都知道寇溪是啥样的人。她下了班就回家,上班的时候上个厕所都跟我们在一块。她是啥时候偷人了,你大嘴一巴巴就说人家,你自己要脸不!” 霍娇娇插着腰,跳的老高指着周红的脸回骂:“你是谁,管我们家的事儿,你算老几?还你们天天在一起,我看你就是帮凶。” “我是帮凶,你知道的咋那么多呢。在家坐炕上,开天眼了还是出马成大仙儿了,你啥都知道呀!”周红战斗力爆表,毫不惧怕霍娇娇撒泼。 “你们同事亲口跟我说的,还我咋知道!”霍娇娇左顾右看,在看热闹的人群堆里找到了刚才与寇溪发生口角的那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硬是将她拉出来,指着那女人的脸喷着吐沫星子:“是不是你刚才跟我说,寇溪钻了王主任的被窝啦。” “哄”的一声,看热闹的人们兴奋起来。有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有的人同情起寇溪来。 寇溪没想到人可以这样作恶多端,上嘴唇碰下嘴唇这绯闻就传出去了。而且还是跟自己的长辈,她气的推了一把王晓丽:“你去,把王主任喊出来。” 王晓丽应声而去,寇溪气冲冲走到那人的跟前。满眼冒火:“你传的?” 那女人也不傻,当然矢口否认摇头道:“我没说,我都不认识她是谁!” 霍娇娇大急:“放屁,刚才不是你跟我说的嘛?” 那女人尖声道:“你这疯婆子是谁呀?我都不认识你,我跟你说那瞎话干啥呀?” 霍娇娇死命的拽着她的衣领,不肯放过:“刚才在外头,我拽着你问你王主任都稀罕啥。你说王主任稀罕别人跟他钻被窝,钻了被窝连家里的咸菜都能拿出来卖。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那中年女人看见王主任拉着老长的脸走过来,死命的挣开霍娇娇的手,跑到王主任身边,一脸惊恐:“主任啊,来了一个疯婆子,见到人就骂啊。我都不认识她,刚才她还把寇溪打了呢!” 霍娇娇见这人不承认,自己心下一慌抬头去看寇溪。见到寇溪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霍娇娇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脯子大义凌然的说道:“苍蝇不拍无缝的蛋,你自己还是不检点,要不然别人也不会说你。我看你就别干了,以后就在家呆着得了。” 寇溪觉得心很累,黑着脸对王主任说道:“这人是我大姑姐。她也不住在红旗住,这忽然就跑过来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她说赵姐说我钻你被窝了,我也不知道赵姐说没说这话。” 她抬起头盯着那个女人,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说了不承认,还是我这嫂子疯了。” “我可没说那话!”那女人忍不住讽刺:“你要是没干那事儿,你嫂子能说?” 寇溪冷笑:“干还是没干,不都是你们两个说的嘛。看来你还是说点什么了,要不然她就是再疯怎么不找别人专门找你。” 她扭过身看向霍娇娇:“你不在家呆着,来这干什么?” 霍娇娇看寇溪一脸冷漠的样子,觉得十分的陌生。嘀咕道:“我来找你是让你回家,不上这个班了。” 寇溪盯着霍娇娇:“我亲爹给我安排了这份工作,中间花了多少心血欠了多少人情,你一句不干我就不干了。你当你是谁?我自己丈夫给我写的家书,明明白白告诉我,让我认真工作,注意影响注意团结。白纸黑字,就在我包里,用不用给你看一看。跟我有关系的除了我爹就是我男人,人家都支持我,你让我辞职?” “这人有病吧!”周红皱眉问寇溪:“她是不是精神病犯了,用不用送回家去啊?我听说精神病犯了还咬人拿到砍人呢,要不去派出所报案吧!” 无缘无故被人当做疯子,霍娇娇气的不行破口大骂道:“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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